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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风抹了一把被打破的嘴角,低头看了看手背:“往脸上打,明日面圣,你自己解释。”
方与宣没说话,丛风倒是没往他脸上打,但小腹挨了一下,冰凉的液体顺着股间流下来,他用布料挡了挡,却还是被丛风看到了。
他没有在乎丛风意味不明的目光,索性不挡了,光明正大给他看,站起来时又一次“刺啦”扯破了衣服,可他看了半晌也没找到是哪里撕破了。
“是我的衣裳。”丛风说。
方与宣看过去,发现是二人勾在一起的内衫扯碎了,丛风赤着上半身,露出疤痕纵横的肌肉。
他只看了一眼就偏开脸,趿拉着拖在地上的衣衫,暧昧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淌,他倒了杯水润喉咙,唤候在外面的小厮准备沐浴。
“明日进宫有什么安排吗?”丛风问。
方与宣把凉透的水咽下去,声音仍然有些哑:“无。”
“就这样?”
方与宣把杯盏重重放回桌上:“这样还不够?”
俩人谁都没收劲,丛风侧脸颧骨已经红起来,方与宣自己的脖子上也肿起来一块,轻按两下钻心疼。
“这不就是那位想看的吗?不愿我们关系不睦,又忌惮我们关系太好。”
——那位?哪位?龙椅上那位?
方与宣骤然睁开双眼。
梦醒的瞬间天旋地转,连带着床都在打转。
该死的是梦里留给精神的感受真切作用在身体上,快感如浪潮淹没全部感官,余韵像涟漪一圈圈荡开,他掀开被子,看到床单颜色深了一片。
“我操……”方与宣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一幕,他在床头摸索半天,夜灯不知道被他扔去了哪里,只摸到手机。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向身下照去,腿上床单上被子上都是湿淋淋的,液体成分十分复杂。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丛风下手没轻没重,不光有折腾出来的酸痛,还有打架打出来的伤,腰疼膝盖疼,脖子也疼后背也疼。
方与宣起码躺了十分钟才缓过来,称得上眼冒金星,导致他情绪很差,火气发泄不出来,闷在心里烦得要死。
他愣了好半天才回神,手机显示刚刚早上五点,干脆请了一天病假,倒头又躺回枕头上。
耳朵仍然发烫,每个关节都又酸又麻,全身细胞都在兴奋地尖叫,腿间的液体凉丝丝的让人不舒服,他开始试图复盘这件事。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以丛风为主人公的春梦,听起来有点离奇了。
他回忆起最后一幕场景,他趴在地上,近距离看清了地上的酒瓢与玉佩的花纹,那的确是属于他认知中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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