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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风提着他的脚踝向下扯了扯,找了个趁手的姿势,又开始脱西裤。
方与宣说:“若一方处于醉酒状态无法表达真实意愿,另一方利用此状态发生性关系……”
丛风掐住他的脸颊,不让他继续说,咬着牙道:“咱俩还没发生过性关系。”
裤子也被脱掉了,方与宣说:“我们前天不是才……”
丛风忍无可忍,扣住他的下巴,低头亲上去。他亲得太狠,咬得人嘴唇疼,舌根也麻。
但醉鬼似乎感知到熟悉的触觉,放弃抵抗,也没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丛风捧着人亲了个痛快,分开时才发现方与宣已经睡着了。
宿醉还要上班,转日从被窝里爬出来,方与宣恨不得就此长眠。
这顿饭约在工作日本意是简单小聚,压根没想过有喝多的可能性,放在平时,方与宣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喝成这样,都是丛风那个碛北关的酒害的!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电压不稳一样卡顿,只回忆了一半就无比后悔。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酒后会胡言乱语,毕竟丛风以前也不会想不开逗他玩。这回见识了,恐怕接下来几年内他都不会再过度饮酒。
打开手机,邢越在凌晨发了消息问他有没有安全到家,看起来也是昏迷刚醒。他懒得回复,反正一会上班就见面了。
丛风起得没比他早几分钟,两个人的生物钟都失灵,起了床都没顾上说几句话,早点更是来不及做,到楼下买两套鸡蛋灌饼就分道扬镳。
拖着疲惫的身体准时打卡,刚坐到工位上又被叫去开会,才得知他将要和苏文清一起去临省参加一期学术论坛,为期三天,回来后正好接上本省的文保论坛,说是分享交流,顺便取取经。
邀请函都发进苏文清的邮箱了,能带一人随同出席,她便点了方与宣去,把才在外地折腾回来的组长留下来协办自家会议。
时间有些紧,下周就出发,方与宣应了,一下午都在思考如何将这个消息告诉丛风。
要是放在前世,他们出差也轮不上亲口讲给对方,全公司在一个大厅里开会,皇帝老子现场提问新季度的打法,底下人当众提交项目战略,各部门组合拳一下,包装包装,直接就能落地实施。
现在他们进了两套系统,大事小事对不齐,也没有对齐的经验,难免心里纠结。
方与宣决定见了面再说。
刚开完会就收到了丛风的微信,告诉他今天晚点回去,要去给赔钱弟弟的赔钱店里帮忙。
老堆哥搬走养病后,家里的小仓库全部交给郑宇代为经营,那头线上销售,这头仓库发货,两不耽误,就是跑来跑去的麻烦,郑宇便打算把东西搬到自己店里。
好好的仓库被他分解了,防潮防水防震的设施都挪开,东西摆了一地,谁知一趟搬不完,偏偏下午市气象局发布暴雨蓝色预警,老堆哥说他那片地势太低,积水容易让东西受潮,现在也来不及把仓库回归原样,只能喊人手帮忙。
方与宣知道老堆哥家里那片的积水有多惨烈,早些年还有大爷做轮船生意,负责从小区巷子里往外运人,专门运送赶着上班的年轻人。这两年不知道是不是被整顿了,该产业链遗憾消失。
博物馆门口这条道更是暴雨天的受灾区,下一晚上就能及腰,方与宣太能共情那些可怜的古董,便告诉丛风下了班捎上他一起去。
预报的暴雨从夜里下起,傍晚时天色便阴沉下来,风吹得人起鸡皮疙瘩,将暑意吹散了。
丛风最近准点上下班,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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