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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四日,思念都落进吻里,亲到最后浑身燥热,直觉再继续下去要难以收场,他们克制地分开对方,丛风看到方与宣脸颊上落上他的拇指印,没忍住抬手蹭了两下。
方与宣不甚在意,他弯腰翻开塑料袋:“这是我从郑宇那儿预留的,刚才去取,看见他铺子里新上不少好东西,就淘了个瓷碗。”
他拿出个瓷碗,碗口磕破了一小块,釉色烧得很漂亮。丛风不懂行,但看一眼碗身的花纹就知道方与宣为什么买下它,两朵花开得鲜艳,是一株并蒂莲,寓意好,他们从前也爱用,碗碟上都烧了并蒂莲,只可惜如今已触碰不到。
丛风接过来抚摸着上面的花枝,翻到碗底,六字三行篆书款,他分辨片刻,认出道光两个字:“这是真品?”
“仿的,不过年头也挺长,约摸有五六十年。”方与宣说,“拿去养花儿吧,你想用来吃饭也行。”
碗放到一旁,袋子里还有不少东西,就见方与宣拿出一个薄本子,抖了两下,书页哗啦啦响。
丛风看那本子封面眼熟,昨天才刚在自家衣柜里见过,现在怎么可能忘记。他当即伸手要抢,方与宣一闪身躲开。
“抢也没用,回来路上我都翻完了。”方与宣笑了笑,把本子拍在他的胸口上,笑得意味深长,“你的作文写得很不错啊。”
丛风翻开看,眼前一阵阵发黑,那是他初中时候的作文本,昨天收拾屋子明明塞进收纳箱准备丢掉了,郑宇怎么把它弄出来的?
“是我问他要的,我说要你的旧物,没想到他搞了个作文本给我。”方与宣把塑料袋团起来收到一旁,去卫生间洗手,声音飘出来,“他说你不要了,他捡走的,不算是偷。”
初中写记叙文,故事编得一溜溜,第一页,他写了个记忆里的床,那时候还是伤春悲秋的年纪,先回忆了福利院时期的床,又写了新家的床,核心思想是自我成长,结尾不知怎么升华到了振兴民族。
第二页,字迹潦草许多,龙飞凤舞一篇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丛风看不下去了,他问:“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看看你以前怎么直抒胸臆。”方与宣洗完手出来,对他勾一勾唇角,“知己知彼,你不是让我自己猜遗书的字吗?”
图穷匕见,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丛风脸上一时间风云变幻,薄作文本拿在手里像烫手山芋,可眼见着他挣扎好半天,最后还是一狠心憋了下来:“你猜去吧。”
方与宣不明白有什么可瞒他,更肉麻的话都没抹掉,猜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情话,可既然不是,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第一条,好好回消息。”他重复一遍,推着丛风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咱俩谁也别说谁,五十步笑百步的。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肯告诉我,让我猜猜……”
他一抬腿跨坐上去,手指虚虚点着丛风的心口:“肯定是你拉不下面子说的,是不是?”
丛风的喉头滚了滚,没有接话。
“表白都说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拉不下面子的?”
丛风抬眼看着他,也笑了,沉默几息,说:“说不定是写完后悔了。”
方与宣的心脏重重一砸,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很差,没心情调情了,拧起眉头:“你别告诉我是写的什么你死了让我另寻真爱的话,如果是这个,就别跟我说,我膈应。”
“那没有。”丛风曲指敲一敲他的眉心,把拧起的皱抚平。他思索着,说,“等生日吧,生日那天和你说。”
方与宣望着他,见他神色认真,不似托词,才撑着他的肩膀起身:“你说的,别反悔。”
站起来又开始找拖鞋,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自己独居时住的好好的,衣服鞋子脱在哪里都能找到,和丛风一起住之后,一天24小时,有23小时都在找东西。
衣服找不到情有可原,丛风看不惯他的作风,老是自己把屋子收拾了。可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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