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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俐不愧是他能干得力的干儿子,一点就通,得到闻淇烨眼神首肯后随意找了个借口支开附近的活人,体贴地退了出去。
元骞站起来在门边转了一圈,确保接下来说的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听见,他单手遮嘴,声音低了八个度:“慈宁宫确实有许多规矩,不过,别的都不打紧,有一点您千万记住——看见上圣的腿呀,得和看见别人的腿一个样。”
腿?谢怀千腿怎么了?
瘸了?
闻淇烨泼水的手停了下来,神情含了几分若有所思的讶异,他以前可没听说过惊才绝艳的神童谢怀千是个瘸子。入宫后的谢太后成了残废,这其中蕴含的东西便很有意思了。
谁弄残的?何时弄的?
是谢怀千抗旨不从,先帝下令弄残他的腿,还是谢氏为表忠诚,亲自将他弄残,然后再送进皇宫?
闻淇烨停下无用的猜测,忽然一顿,想起位故人来。
他有位年长他七岁的旧相识,名叫录隽。
录隽家贫志高,读书刻苦勤奋,每日手不释卷,为人开朗温柔识大体,很讨人喜欢。闻淇烨、慕容新和欧阳钰慈小时候都好和他玩,他母亲慈明,烧得一手好菜,他们也没少找录隽母亲讨吃的。
录隽乡试前些日子不慎被孩童用来打鸟的弹弓打坏了左眼,落下眼疾,最终未赴试。那以后他转了性子,动辄打砸抢摔,暴怒无常,见了熟人也不再寒暄关怀,冷漠得令人心寒。
闻淇烨偶尔碰见录母佝偻着身子去兰芷斋抓活血的伤药,见老人家鼻青脸肿,问是怎么回事,她也绝口不提性情大变的儿子,只是抓着闻淇烨的手哭诉人老了眼睛不好使,磕磕碰碰疼得不行,生怕闻淇烨往她曾经孝顺争气的儿子身上问。
谢怀千既然伤残,性格大抵也改变了。
录隽尚且如此,位高权重的谢太后发作起来又当如何?
闻淇烨心下不免起了几分厌恶,想到问安时要对上一张喜怒不定的可憎面目,他还须表现得像个谦卑的门生,俯首帖耳、低眉顺眼、恭敬有加,更是厌烦。
说不准太后何时会骤然发难,又会如何凭一双眼自高处俯瞰他,揣摩他,心中还要想,这人听不听话?用还是废?
千般不喜万般不愿,他也不得不遵从帝王祖制去见谢怀千,只能抻着脖子任由忍字头上那把刀砍。
请安定在七日后,元骞打好招呼,说元俐一早便来接他。
入宫前日的后半夜,天雨雪,闻淇烨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破了一心不动的例。
他本不是念旧之人,不知怎地,偏就在这夜念起那日在金莲筑的时光,那日欧阳劝他趁热吃的香酥羊蹄,他真该尝一口,也不必翻来覆去地猜究竟是什么风味。
慕容和欧阳如今还在梁汴么?即便他们想来京师寻我,欧阳的长兄也不会应允,也不该让他们参合进来搅浑水弄得满身腥,若他不幸葬身此地,希望来世还能再做兄弟。
母亲好么?他那不成器的表弟呢?他强忍鸡皮疙瘩,抱起小家伙那么多次,耳提面命要他“勿多感怀”,要他心如磐石。那些叮咛,希望有一日奏效了吧。
闻淇烨睡得不算好,丑时才睡,寅时便醒。
元骞一早便对他说,今日不算觐见,只是给太后问个安,这显然不合情理,外臣上任前第一面见的居然是太后而不是皇上。
无非是明晃晃的敲打,他若想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朝野活下去,就得对这京城中唯一一位姓谢的言听计从。
既然是问安,他便没穿配发的官服,照常束了披肩的冠发,秘色瓷冠上浮绣梅梢月纹,身上是素纱鹤氅,貂绒内衬,直叫元骞夸了半天的丰神俊朗,俏得简直天上地下独一份,闻淇烨颇觉肉麻,不禁又想,难道谢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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