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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空无一人,谢怀千神色疏懒,抛了狼毫,“传他进来。”
闻径真进来先望殿内全局,元骞撤出,确实只有太后一人。他沉步走到谢怀千座前,先行大礼,拱手道:“臣冒昧,叨扰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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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
“……犬子顽劣,贪吃好嬉,于朝堂上多日无有建树担当,恐其徒有虚名,老臣惶恐,每值下朝欲加训诫,却怎么也找不见人,教子无方,乃老臣之罪,今日特来拜见上圣,望上圣收回犬子官职,遣其回乡。”
谢怀千将桌上奏本递过去,闻径真狐疑地瞧了一会儿,起身恭敬地拿下,启开一看,果真是自己上疏的奏本,上面合该只有三种字迹,此时却多出第四人的手迹。
“哀家缘何不用他?”谢怀千看闻径真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若直接告诉他,“你给哀家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哀家还以为你此番是来邀功讨赏,本欲提防你趁机勒取我呢。”
闻径真喜极生悲,悲从中来,不知情从何起,半喜半悲,竟已泪流满面。
他当即跪下给太后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如此便好!老臣此生,所求不过无愧于心。我闻氏上下,自当为社稷生民披肝沥胆,死不足惜。”
谢怀千似笑非笑看他将这一套做完,闻径真眼泪一擦,再拜告退。
“我与闻径真相识多年,头回听见他说对不起谁。”谢怀千袖手旁观,又想来看闻淇烨何种情态,什么也不急着做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从帘后走出的闻淇烨。
闻淇烨抄起袖子磨起了墨,淡然自若的样子仿佛与闻径真并不相识。闻径真方才试探,得了谢怀千暗示,必然知晓他这些天、乃至现在都在谢怀千身侧,言语之间无非是想顺便软化他,既表态对卿珵之死的愧疚,又劝他早日想开。
闻径真自当可以摆出这些冠冕说辞,他也可以就是不原谅,如何呢?今日之殷勤,不过是见他有用,对自己仕途大有裨益,即便他叫谢淇烨,闻径真也会腆着脸对他好的。
这个中细节不必如数家珍,连累谢怀千耳朵,但为谢怀千驱使良久,也该从他身上讨点利息。
这些天他琢磨着,先帝既然死了七年,太后与之并无情分,他未尝不可进一步。
只要他和谢怀千的关系不叫他人发觉,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做的?
手上动作一顿,闻淇烨低望座上美人,试探道:“若老祖宗疼我,我还在乎旁人对不对得起我吗?”谢怀千与他视线相濡,睫毛下那深黑的眸裹着层甜蜜的笑,良久道:“绑架我,你倒是颇有心得。”
然而往后,却避而不谈,又言公务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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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陪你玩
四月四日夜,宫里有不许下人焚香烧纸的规矩,慈宁宫不少年纪大的太监都找了个角落蹲着烧纸钱,火光噼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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