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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忽然被按响,照片上的“唐杰先生”上门了。
沈璧然开门,迟疑道:“你不是刚才还在浔声和沈从铎握手吗?”
“啊?”Jeff被问一懵,而后立刻放下带来的一盒点心,举起双手给他展示:“放心!我洗过手了!七步洗手法,酒精消毒,香水祛味。老板特意叮嘱过,不能用沈从铎碰过的手摸您的书。”
沈璧然闻言也愣了一下。
他从小就讨厌沈从铎,顾凛川刚来没多久的某天,沈从铎来家里吃饭,顺手摸了一把顾凛川的头。沈璧然当时气得想哭,对沈从翡闹,说:“他都把我的顾凛川摸脏了!”
“没脏,没脏!”顾凛川立刻否认,转身就上楼把头洗了,下来说:“我打了四遍洗发水,两遍肥皂,你闻闻。”
沈璧然一闻,被呛得对着顾凛川的脑袋打了个喷嚏。
沈从翡批评他任性,他佯作委屈,嘀嘀咕咕地一个人回屋了。但其实他好开心——因为顾凛川是家里第一个不问前因后果就坚决和他统一战线的人。当时他心想,果然没捡错,他的顾凛川真的太好了。
后来沈璧然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么矫情,但顾凛川却保留了这条“原则”。每次不小心和沈从铎发生肢体触碰,哪怕只是碰到衣角,他都会很自觉地去洗手换衣服,再丢给沈璧然一个“你放心,我没脏”的眼神。
“够干净吧?”Jeff放下手,干劲十足地搓了搓,“要搬的书在哪?”
沈璧然回过神,“哦,那个——在里面,那个箱子就是。”
Jeff换鞋往里走,“好嘞,就交给我Je——”
他对着玄关僵住,“这是书吗?这不会其实是老板给我订购的棺材吧?”
“和你无关。”沈璧然抱歉地说:“可能有一点重,你搬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散架子了。”
Jeff迟疑道:“您是怕它散架子,还是怕我散架子?”
沈璧然本意是前者,但听他这样问了,便体面地微笑:“最好都不要。”
很遗憾,美好祝愿没能奏效,Jeff只不过是用老牛犁地的思路拿绳子套着拉了一下,就把腰给闪了。他跪在地上思考很久,最终一拍脑门,给楼下的代驾处打了电话——顾凛川那四个当过兵、会开飞机的司机一起把箱子抬到了隔壁。
Jeff本人因为腰伤,连从跪姿恢复到站姿都办不到。他跪在地上和顾凛川请假,卑微地问晚上能不能在线上参与会议。
“老板说我没用。”Jeff哭丧着脸放下手机,背朝沈璧然对墙倾诉:“怎么办,沈先生,我的工作又要保不住了。”
“呃……”沈璧然试图去扶他,“你要不然先起来?”
“您别碰我。”Jeff痛得浑身哆嗦,“您忙您的,我自己慢慢找那个劲。”
沈璧然只好回到沙发上,一边看邮件一边关注Jeff的动作。
Jeff以一种比树懒更缓慢的速度把两只手撑在地上,“我最近犯错实在太多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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