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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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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错乱了。

这不是在檀府卧室的那只茄子吗?

怎么在家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玩偶。

她四下看看。

自己正在程泊樾的卧室里,霸占着他的大床。

昨晚结束后是抱着他睡的。

所以他起床离开之后,专门往她怀里塞了个软蓬蓬的棉花玩偶,让她......不至于落寞抱空。

霎那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头飘过,像沉甸甸又温柔的云,下一秒就细雨绵绵。

今早确实下了一场小雨,转眼雨过天晴。

水珠汇聚在茶楼檐角,轻声滴落。

二楼挑台向阳,程泊樾坐在雅座里侧阴凉的位置,听贺连禹说起近期新建几条智能生产线的事。

不像陆斯泽做事虎头虎脑,贺连禹一向谨慎,做决定之前总要过问程泊樾的意见。

程泊樾一向不爱管闲事,只因为对方是知根知底的发小,他才勉强上了心,提了点可行的建议。

贺连禹默默记下,中途让服务生送来两盏冰萃茶。

他一贯细心,知道程泊樾早上在拳击馆泡了一个多小时,小臂青筋依旧有充血迹象,这时候最需要清凉的东西降燥。

茶汤清透,隐约反射了一抹太阳光,落在程泊樾质感软顺的白衬衫上。

他出差回来之后,就把不需要亲力亲为的事丢给了秘书室。

难得闲空两天,整个人懒下来,又透着年少时那股顽劣散漫的劲儿。

贺连禹见他活泛了些,就不谈生意上的琐事了,改话闲事。

“樾,我弟那事儿,你别放在心上。”不仅不敢拿情分要挟,现下还需要将当时的尴尬圆回来,“他从小就被惯坏了,做事没分寸,活该吃点苦头。”

这事被程泊樾忘得一干二净,于是他随口一问,是哪天的事。

贺连禹顺着说:“就是你陪听宜妹妹看舞剧那天。”

这么一提,他才勉强想起来。

贺连禹心想,这一点他还是没变,跟在国外念书那会儿一样,从不把闲事挂在心上,只要是他懒得在意的事,用不着半天就忘了。

自从程父去世,他身上这股事不关己的薄情劲儿就冒头了。

很多事对他而言都可有可无,甚至他自己的事情,他都不太上心。

比如留学那会儿,有人在聚会上偷了他一块理查德米勒,他知道之后也懒得追究,次日就换了另一款腕表,反正这种东西,总有替代品。

贺连禹私下跟陆斯泽打赌,赌在程泊樾二十七岁之前,能不能有某件事或某个人让他上心,打破他薄情寡义的原则,最好是令他时刻惦记着,牵挂着,必要时候着急上火的那种。

眼看他二十七岁这年就快过去了,这事儿还没什么清晰的苗头。

贺连禹真想耍个赖皮,把赌约撤了,省得要输光整个车库。

假如事有转机,可以赌赢就好了。

——“别跟我提温听宜,烦!”

一道女声从另一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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