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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到东院时,前厅传出磕磕碰碰的麻将声。
茶室里凑了一桌亲戚打麻将,老爷子也上了牌桌。
轮椅丝毫不影响老人家发挥,刚还胡了一把,喜上眉梢。
虽说程岱儒身体抱恙,但他心态好,孩子们大老远赶回来探望,老爷子第一句就是:打不打麻将?这么多人,能凑个两桌呢。
温听宜刚进门就被爷爷叫住。
正好有位婶婶临时有事,人下了牌桌,温听宜就稀里糊涂补了三缺一。
不会玩德扑,麻将她还是会的。
今天她回家一趟,爷爷喜笑颜开,每句话都要稍带上她,询问她的近况。
这种明目张胆的关心和偏爱,就像一个刚来不久的转学生,在课堂上被老师当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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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听取夸赞,一边还要注意周围同学复杂的目光。
心情很微妙。
她一来,其他人就被程老爷子冷落了。
气氛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温听宜只能尽量把话题往其他地方引,避免被过度聚焦。
身旁坐着不常回家的小姑姑,她对温听宜印象不深,两人的对话次数屈指可数。
小姑姑摸了一颗牌,见缝插针地问:“你小名叫溪溪吗?”
温听宜乖乖整理自己的牌:“是的。”
“有什么含义?”
她说:“是从一首宋词里取的单字。”
「清溪奔快,不管青山碍。」
小姑姑就领悟般点了点头,说含义很好,谁给你取的?
温听宜顿了顿,说是家人。
对方就追根究底,哪个家人?
她摸着一颗牌的字体纹路,平静道:“我外婆。”
冷不丁的,老爷子想到逝去的人,脸上的喜悦逐渐淡了。
玩完一局,程岱儒说自己困了,要午睡去。
温听宜也趁机离开,大大方方说自己要回去练舞,下次再回来。
终于得以脱身。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陪爷爷打麻将,她早就想走了。
因为屋子里的氛围越来越怪异。
老爷子走后,小姑姑不再装孝顺,原形毕露地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抽。
一个远方亲戚说:“上次见到听宜,她还很小呢,眨眼就长这么大了,漂亮成这样。”
“养得好呗,也不看是在谁家长大的。”小姑姑耐人寻味地拖长音调,“老爷子对她呀,比对我这个亲女儿还上心。”
有人插嘴:“听宜都这么大了,她家里人不把她接走?”
“谁知道呢。”小姑姑掸了掸烟灰,“别人家的经,轮不到我们来念。”
剩下的几人玩不尽兴,又凑齐了一桌。
席上有长辈四顾寻找:“诶?小樾呢,他不是跟听宜一起回来的?”
小姑姑咬着烟说:“在外头打电话呢。”
“哦。对了,你们发现没,他跟那小姑娘,好像闹别扭了?”
“闹什么别扭,他俩谈了?”
“不知道啊。”
小姑姑觉得好笑:“得了吧,你们别学老爷子瞎猜,那小姑娘跟他不可能有戏,全京城的姑娘都跟他
没戏。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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