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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基本上就离死不远了。
一连几日,殷晚澄每天都会抱着她说上好几句“喜欢”,肆无忌惮、不厌其烦。
岁初总算体会到了什么是束手无策的感觉,他虽然傻,但也知道一条小蛇掀不起什么风浪,顶多不痛不痒地咬上他一口,这一幕被竹青瞧见,还眨眨眼睛暧昧地说,这是“情趣”。
殷晚澄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难怪我觉得阿初咬我,我很开心。”
她彻底没办法了,决定冷落他几天,晚上说什么都不要上床,坚持让竹青在床边做了一个竹篮睡在里面。
谁知次日一早,她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钻进他寝衣里面去了,半截身子横摊在他的身上,睡得四仰八叉。
她暗想,这小白龙胆子还挺大,竟敢趁她睡着把她掳上床。
但她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半截蛇身是死死缠着他的腰的。
这样看来,好像是她主动的……
她想趁着他熟睡的时候溜走,但一触及外面寒凉的天气便缩了回去。于是心安理得地与他贴得严丝合缝,抻着脑袋来看他。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嘴角微扬,似是在做什么美梦。
“不是什么人都能喜欢我的。”
除了月昇,谁也不知道她在那个冬天过后,再也没有相信过别人,如今下意识的举动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心里已经这么信任他了。
现在回想起来,之前也有好多次,她睡醒后第一眼便看到他趴着她的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有时还会替她轻轻掖被子,不吵不闹,安静等她醒来。
他走路无声无息,但她长久养成的习惯还是会听见细微声音,但是对于他,她从来没有防备过,因为他的情绪赤裸裸的写在脸上了。
从冬眠中醒过来看到他安安稳稳守在他身边,她那一刹是觉得安心的,看到他活着,好好的睡着便好了。
一直以来心口遗失的东西得到填补,但她想不通这种复杂的感情是什么,但不妨碍允许他的靠近,纵容他的喜欢。
不知看了有多久,他还是没有醒的意思,她刚准备溜下来,谁知身体突然像泡在温水里,她有些控制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变回了人身。
她陷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双手按在他的胸口,额头相抵,鼻间离得那么近,近的都能感觉他的呼吸了。
他忽然“唔”了一声,一条小蛇和人的重量到底是不同的,他长睫轻轻颤抖几下,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眸。
岁初刚才钻进了他的寝衣,此刻的她也是缩进他的寝衣里,撑得他系带散落,寝衣大开。
她一点也不心虚,很想看看殷晚澄是什么反应。
他缓缓眨了几下眼睛,似是没发觉什么不对,伸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就任由她这么压在自己身上,继续睡过去了。
根本不设防,也不顾这姿势有多么不对劲,甚至觉得这就是正常的。
岁初的心跳动得格外剧烈,无奈地笑道:“傻子。”
但冬日里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还是不想轻易远离。
*
殷晚澄最近收敛了不少,实在是因为岁初一恢复,便变着法地欺负他,更别提她折腾人的点子层出不穷,殷晚澄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放肆了。
竹青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岁初又变了蛇身,将殷晚澄的两只手腕缠在一起,蛇芯在腕骨轻轻触碰,殷晚澄红着脸,艰难地用笔在写着什么,每落一笔,岁初跟着颇为挑剔地说:“这一笔又是不稳的,重新写。”
“嗯……”殷晚澄应一句,换了一张新的,碍于岁初的捣乱,他做什么动作都显得迟缓,废了好久才重新铺好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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