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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了一副画像,殷晚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偏偏那画像还有几分神韵。

玄长衍笑道:“这男子还真像澄澄。”

“怎么可能,我晚上一直在我的房间里,哪里都没去!只是相像罢了!”

殷晚澄彻底坐不住了。

他要是再不出现,明天羲缘回来,估计带的消息就是,那偷情的男人名字叫“澄澄”。

那丧心病狂的坏女人一定会这样做的,他一定会搞的人尽皆知。

所以,他妥协了,昨夜心不甘情不愿,做贼似的悄悄出现,今日也前来赴约。

岁初嫌他这瞻前顾后的模样让他不爽,就把他拽到了白龙山供奉白龙神的地方,庙宇外面有一圈外围,半夜也不会有人来。

这下殷晚澄稍微安了心,回头就见岁初直直望着他,语气淡淡:“谁准你穿着衣服的?”

她趾高气扬地下了命令:“脱了。”

而后,就那样了,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殷晚澄竟生出了一丝庆幸,好吧,至少,元阳还是她娘子的,谁知今日,她变本加厉,咬破了他的脖颈,又顺着脖颈弄进去了什么东西。

……照这样下去,离破也不远了。

想到这,他有些绝望地说:“我想死。”

她抬眸:“你死了,你孩子可就没爹没娘了,真可怜呐。”

她一出口就拿捏了他的命脉,殷晚澄崩溃道:“你就不怕白龙神怪罪你?”

岁初觉得好笑,她盯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在他身上:“白龙神怪罪下来,不还有你么?有你在,我怕什么?”

“……”可他怕,他怕死了,据说龙神一生气,会降天雷。

他觉得他早晚会被雷劈死。

“澄澄,我们是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偷情这种事,我自己可做不了,现在你我已经上了同一张船。我们生同裘,死同穴,你休想丢下我,我要是被发现了,我一定拉着你一起死。”

殷晚澄沉默了。

他没有别的路走了。

岁初安抚地揽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调笑道:“前几日是不是梦到我了?”

“没有。”他答得毫不犹豫,多少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在岁初眼里,这就是不乖,欠教训了,多欺负几次就听话了。

岁初有些遗憾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指尖依次描摹他的眉,他的鼻梁,完全不听他的:“今夜睡时,也要梦到我哦。”

她总算放他离开了,他明明累极了,却坚持着自己走回院子,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却扯着被子将整个人埋进了里面。

他心里满是自我厌弃,忽略了身上一股说不上来的力突飞猛进地增长。

连续五日了,他都在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中,大片红梅树掩映着竹楼,他和她坐在竹楼里,煮茶弹琴,酿酒对饮,恬淡幸福得仿佛就是一生了。

明明是梦,却像真正发生过一样。

他阖上眼,仍能体会到梦里对她不可割舍的情感和无法忽视的酸涩。

那股情绪是,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

*

岁初在荫山后院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月昇瞧着她这副惬意慵懒的模样,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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