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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楚绎表情古怪，看着池子里红的、白的、灰的，一条条肥嘟嘟圆滚滚长得比猪还胖的锦鲤，实在不能从它们呆滞的死鱼眼里看出智商。

“我们做个试验怎么样？”

“怎么做？”

虞总难得有闲情逸致，在鱼池附近找了找。找到那根似乎被池宇随手扔掉的小棍子，然后他拿着小棍子还没靠近，鱼群就受到惊吓，飞快地散开了。

虞卿羡退开，把棍子递给楚绎：“你去试试。”

楚绎只比虞卿羡好一点，棍子下水，碰到锦鲤之前，它们就扭着与体型不符的灵活动作溜了。

楚绎不信邪地继续戳：“你是想说，昨晚池宇戳它们的时候，它们傻乎乎地任戳？也许是因为天黑了，这群傻鱼睡着了呢？”

他趁着虞总不注意作了个弊，将灵力灌注到木棍上，那些锦鲤果然收到灵气吸引，慢慢地围拢了过来。

楚绎得意洋洋地抬头：“你看，果然是傻鱼。”

虞卿羡好笑地瞥他一眼，用灵气喂鱼，到底谁傻？

两人正闹着，池宇带着鱼食来了，看到他们在，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靠近。

楚绎大大咧咧地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啊。”

等池宇走近了，他把棍子塞到他手上：“你像昨晚一样戳它们试试。”

池宇习惯了听话，何况他对楚绎很有好感，楚绎让他戳他就戳了，那些鱼果然不跑。

虞卿羡冲着楚绎挑眉：我说得没错吧？

楚绎这才正视起来，想了想问池宇：“这些鱼平时都是你喂的？”

池宇摇头：“不是，都是佣人喂的，我要上学，只有放假的时候才有机会喂一喂。”

“喜欢亲近小动物吗？”

听到小动物，池宇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喜欢。”

又不解：“二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楚绎表情有些微妙，如果他没猜错，池宇也是可以修炼的，并且他的能力在小动物身上有奇效。他前世认识一个女修，她就训练了一只百灵鸟，不仅可以帮助她识别妖魔鬼魅，人不方便去的地方，百灵鸟翅膀一挥就进去了，毕竟大部人都不会防备一只鸟。

不过池宇如果走上这条路，大概会跟尤素的初衷背道而驰……楚绎看向虞卿羡。

虞卿羡：“我想说就说，我不管。”

他在楚绎看不到的地方暗暗勾唇，他并没有楚绎想的那么善良，只要一想到尤素的算盘彻底打翻，他就觉得来这一趟也不亏了。

楚绎其实也倾向于告诉池宇，像池宇这么大的男孩，在古代某些家庭都可以担起一个家了。他的未来应该由他自己决定，而不是由别人打着亲情的名义将他困在方寸之地。

楚绎于是把那个女修的故事，挑挑拣拣地给池宇说了。

池宇很聪明，联系楚绎之前的问题，立马明白了，又惊又喜：“二哥，你是说我也可以训鸟吗？”

楚绎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咳，也不一定是鸟。”

虞卿羡：“你要是喜欢，也可以训练一只猎狗，一只灵貂，甚至一只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