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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了自己的和陈迦行的,握在一起。陈迦行抚着他的腰,亲咬着齐农的脸。齐农仰起头,上下动着。他也已经好久没有做这件事了,那种溢漫在大脑皮层的快感还是吞噬了他。他俯身,替陈迦行舔。陈迦行抚摸着他的头发,一直不停地叫着:“啊齐农,齐农...”
他们就那么一刻不停地爱抚着对方,搂抱在一起不肯分开。陈迦行最后把齐农抱起来,抱进卫生间的浴缸里清理了一下他身上的黏液。齐农已经昏昏欲睡,两只手挂在浴缸边沿,眯眼睛仰头看着陈迦行。
陈迦行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十来分钟后,齐农感觉自己又陷进了一朵云里。有人包裹住他,在他头顶亲了几下,紧紧地搂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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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迦行醒过来,齐农已经不见了。
陈迦行穿好衣服,熟门熟路地打车去河流镇。齐农果然已经在家里做早饭。陈迦行从背后搂住他,说:“我也要吃。”
齐农嗯了声说:“去把爷爷扶起来。”
陈迦行推着齐建铭到餐桌边上。齐建铭高兴地说:“夹心好久没来了。听裴娜说,你在上海弄很厉害的东西啊。”
陈迦行坐在齐建铭边上的椅子上说:“不是啊,我还在跟着老师学习。我妈都乱说。”
齐建铭摸摸他的脸,说:“你妈妈来看我的时候还拿了一本书还是杂志,上面有夹心的名字。”
齐农舀粥的手顿了一下。他把有点放凉的那一碗端给了齐建铭。
吃罢早饭,陈迦行习惯性地洗碗去了。齐农把梁予阳借他那套西装挂了起来,打算到时拿去干洗店干洗一下再还给他。
陈迦行洗好碗,又急乎乎跑进齐农房间里,贴到了齐农身上。陈迦行转头看了眼齐建铭的方位,又转回来亲了下齐农的耳垂。齐农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
齐农说:“昨晚的事。做了就是做了。但我们不会再这样了。听明白了吗?”
陈迦行松开了他的手,慢慢靠到了书桌边,好像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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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陈迦行是吃完中饭再走的。饭后,陈迦行靠在阳台上让齐农尝了一下电子烟。齐农呼了一口,夹还给他。
他们趴在那里,像过去一样,饭后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站街广场、广场那头杂草日益荒长的废弃铁轨。
陈迦行会和齐农讲起他那个讨人厌的室友,说他们两个不住一个寝室之后还是三天两头就吹胡子瞪眼的。他已经揍过那家伙。齐农会说:“就该揍他。”
齐农慢慢也讲起他在里面的日子。生活极为规律,还会学点手工什么的。他的狱友里还有河流镇上的人。老乡见老乡。虽然齐农觉得在这种地方见面也不必太激动。但老乡作为前辈,挺照顾他的。一月一次的电影放映活动,还会特意给他抢位置。
他们两个讲讲谈谈,谈到天完全夜了。陈迦行抓过沙发上的挎包,准备回省城。齐农本来想送他到门口,后来送到了楼下,又跟着陈迦行走过广场,最后站在了大巴站的门口。
齐农条件反射地说:“好好吃饭。”陈迦行看着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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