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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选择呢？

白喻舟看着言禾的后脑勺，无声地笑了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行为确实没任何错。只是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泛酸，就好像一步步之间，他们的间隙越来越大，哪怕同处一个屋檐下，也距离越来越远。

而他，连如何拉近距离的办法都没有。

*

云霄彻底兽化成大鸟，暂时没法变成人后，就猖狂得很，一个劲地用平板给言禾发微信。

各种逗号、句号、感叹号，还有表情包。

别管发的有没有实际含义，主打一个量多，疯狂刷存在感。

言禾忍无可忍后，把云霄设置成了免打扰。

潘泽还发来威胁消息，他去给云霄献殷勤，警告言禾不准去。

言禾乐在其中，打算明天再去给大鸟哥拔毛，他今晚准备去学车部那边学科二。

贝斯提亚学院很少有晚课，甚至除了学院中心区域有繁华的夜生活，外围都静悄悄的，时不时还能听到山林里传来不知名野兽的渗人叫声。

言禾看着周遭就没几个校友，隐隐看到远处的路灯之下挂着的蝙蝠正盯着他，就暗暗后悔。

自己干嘛为了省钱报驾校夜班啊？他现在也算是个小富翁了。

本来他有钱了打算更改，学车部那边说已经登入系统了，暂时改不了，让他先继续学着。

言禾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反正驾校都敢开夜班，那肯定不会让学生出啥事的，大胆学就是了。

但为了安全起见，言禾决定顺着学院的大路朝后山那边的学车区去，大马路上安全性高一些。

由于学院最开始的规划特性，导致只要是走学院的大马路，那么就一定会路过学院的核心标志建筑物——兽神像。

言禾走过去也不意外，就一座巨型的兽神雕塑立在广场中央，下面摆满了花束。

贵族学院的绿化一直做得很好，确保兽神像前24小时都有盛开的鲜花。

言禾看见一道身影虔诚地跪在塑像前，那标准的跪姿像一个忠实的信徒。

没一会儿又见那人跪立起身，抬起一双极其漂亮的手，轻轻地捧起兽神大人的脚。

言禾看了几眼，猜测这人可能是要参加大考临时抱佛脚的学生，他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临近期末考试也爱拜孔子华罗庚之类的石像，期待有buff加成。

然后言禾就看见那道身影微微仰头，虔诚地吻在石像的脚上。

虽然那是石像不是真人汗脚，但是……

言禾惊得脱口而出：“卧槽！”

这么变态？

言禾的声音其实不大，如果是普通人应该听不到，可这里人人都不普通除了他。

那道身影寻声猛地转过头，目光迅速锁定在言禾身上。

被抓了包，言禾只能尴尬地举起手打招呼，“嗨……”

那人丝毫没有被外人发现他行为的局促感，他缓缓站起身立在兽神石像下的高台上，就像是兽神的使者般，目光笑吟吟地俯视着下面的言禾。

“你看到了？”

言禾立刻想说自己没看到，他眼瞎夜视能力差，别杀人灭口。

言禾也确实没看清那人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对方又用温和似春风的嗓音又问他：“这是天意，那么你有兴趣加入兽神教吗？”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份随身携带的兽神教教义。

言禾脑子嗡嗡的，他可是坚定的无神主义，什么宗教从来都是只尊重但不信的啊，更何况这什么兽神教听起来就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