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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整个蝶族以泪洗面,24小时为领主阁下祈祷。至少从卫星地图上看,蝶族的领地一整夜都灯火通明。
这还是仅仅一天就发酵出的舆论,尤其是盛大的婚礼在即,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虫尽皆知。
就连帝国那边都听说了,夏尔上将虐待虫族,这次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床上。德西拉君主在发来贺电的同时,又表达了对邻邦的同情,希望夏尔上将的个人行为不要影响到两国邦交。
一向负责外交事务的贾斯廷回了一封信,用两个字来表达了他的崩溃:
【收到。】
同时,刚刚路过窗角下的厄斐尼洛表示:传言都是虫屎,没有一句话可信。
谁见过“温柔”的蝶族自己给自己注射超剂量的壮钩药?听上去,小虫母都快被蝴蝶干死了。
厄斐尼洛脸色铁青,几次抬手想要强行破开那扇施加了精神屏障的门,最终却都硬生生忍住。
干涉虫母的繁育行为是重罪,尤其当另一方是法理上的第一王夫时。审判长做这些等于找死。
乌利亚好巧不巧也路过了这里,抱着手臂靠在远处的廊柱上,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偶尔路过的侍从虫族瑟瑟发抖,绕道而行。
但他也没有什么措施制止这一切,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年轻虫族太爱玩了,夏尔还很年轻,但对伊萨罗的征伐属实是有点可怕了。
西瑞尔路过的时候尾钩一硬,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该管的不该管——夏尔的脾气太暴躁了,伊萨罗阁下真是可怜的蝴蝶……看来,做第一王夫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也许做一位王夫才最好。
果然,母亲最爱的还是自己。西瑞尔微笑着离开。
夏尔还不知道自己清誉受损,他忙着应付该死的蝴蝶。
伊萨罗对药物的耐受程度太高了,药效在他身上发挥到淋漓尽致,以至于本该用于“微调”和“增强”的药物,在他们之间掀起了近乎狂暴的反应。
夏尔后悔的要命,就算伊萨罗一如往昔温柔,但他也险些支离破碎。
伊萨罗不断啄吻着他汗湿的脖颈和肩膀,夏尔仰起头,感受到他的温柔,只好与他接着格外痛苦而快乐的吻。
寝宫外的雄虫们能听见里面的战争有多绵长,显然,这一夜,对而言伊萨罗阁下格外漫长。
半夜,夏尔终于因为极致的疲惫和某种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而陷入昏睡,很快,窗外的天空也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居然被做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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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罗看着怀里狼藉的小虫母,看着他的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蹙着。
药物带来的狂热浪潮正在缓缓退去,伊萨罗温柔抚过夏尔的脸颊,轻轻呼唤,“……小猫?”
“闭嘴,别叫我,让我睡觉。”夏尔懒懒地给了他一小巴掌,苦不堪言。
伊萨罗笑着吻他的脸,温和地用清水清洗他的皮肤和花朵。
到了第二天中午,夏尔才从深沉的昏睡中挣扎着醒来。
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他动了动手指,都觉得异常艰难。
寝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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