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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闻于野喜欢,还是闻于野知道他喜欢?在他被反复淹没的时间里,答案变成海水里无关紧要的沙砾。
“你再不来,我就要变成世界上最没有耐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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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动听多磨人,像毛呢外套上掸不掉的雪,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叫他受潮。每听一遍,都要在心里打个哆嗦。
每听一遍,都让脉搏追赶着时间,越来越快。
在又一个七秒被掐断的瞬间,卞舍春从沙发上爬起来,拎起单肩包,打开手机订完票,算了一下回酒店和到车站的时间,深呼吸了一口,和自己放在酒店里的洗漱用品、羽绒服、数据线和其他一些他想不起来的随身物品道别,喝掉一口没动的白开水,咬咬牙,用一副酣醉的姿态冲出了房门。
跑到一半才想起来蒋艳辉走太急没结账,又边微笑着用中文骂脏话边跑回去付钱。
卞舍春坐上计程车的时候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是他很少有的情绪,他很新奇地看着自己控制不住发抖的手,无端想起从哪个营销号上看到过手抖是肾虚的表现,僵了一下。他尽量胡思乱想,想一些醉鬼常说的颠三倒四的话,以此逃避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前的焦虑。
那条七秒的语音之后没有再跟上其他的消息,闻于野这个人,连心急如焚都是点到即止。他不一样,他觉得自己要焚穿了,又不想跟闻于野说,显得自己之前很装,于是只好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抓狂的表情包,任何一个朋友回复询问他都回以“急急急急急”和“啊啊啊啊啊”,引起更大规模的好奇。
他的消息列表很快被轰炸,把闻于野的消息挤到了下面,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真看不到了,他又犯贱一样划到底下,把闻于野置顶了。置顶之后又看着心烦,就用手遮着屏幕上端,点进其他关系够近朋友的窗口发上一句“你知道闻于野吧”。
他承认,这种把没确定关系的潜在暧昧对象以一己私欲拽进朋友圈里的行为很掉价,名不正言不顺的想让人家误会什么呢?但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让他们赶快误会,误会大点,这样就可以给他充分的时间解释,顺便炫耀他的旅行日记,以此躲避如果赶不上车他们就可能再也不会见面的不安预想。
到进站口的时候车站里已经开始播报列车检票的通知,卞舍春冲进去把包扔上传送带的架势把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过了安检,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双运动鞋在酒店拿不回来了,因为今天他穿的是一双厚底黑皮鞋,属实美丽废物,他一个体育常年逃课的人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感受到不好穿的鞋会给跑速带来多大的限制。
与此同时他还要忏悔不该常年为了耍帅单肩背包,两侧肩带扯得堪比刚从洗衣机里出来的卫衣带子,比他的人生还参差,跑两步就滑到手臂上,狼狈得让他想笑。
车站里暖和到了燥热的地步,卞舍春拖着他不协调的背包,不好穿的黑皮鞋和暂时没找到时间脱下来的厚重大衣,头发上刚落的雪,一身未散的酒气,终于在18点43分大汗淋漓地冲下了通往站台的楼梯,进车厢前一秒,他发现那只黑色的德牧也在这节,站在他主人的大行李箱旁边,歪着头看他,好像在笑。
卞舍春脱力地往后靠在过道的墙上,气喘得比狗重,和狗面面相觑地缓了十秒,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转身去找座位。
坐下之后他给闻于野发消息:“我在7号车。”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眼没像以前一样立刻闪出来,但下一秒闻于野给他打了电话。
卞舍春气还没完全喘匀,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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