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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轻言细语,不合时宜地溢在林些唇边。
不知是由衷夸奖,还是挑衅逗弄。
林些早被吻得意乱情迷,单手勾着那个人的脖子,借力微微仰头,隔着咫尺的距离,一双比先前还要泛红的眼,蕴着万千风情,狠狠觑了那个人一眼!
七年前他就不肯服输,如今同场比拼,技艺技法他不遑多让,速度耐力他更是不甘示弱。他好胜心起,跟着较上了劲,迟迟不肯败下阵来,仿佛谁先缴械投降,就预示着谁以后将会成为这段关系中的受益方似的。
那个人早看穿了他心里的小九九,嘴角漾着宠溺的笑,满眼尽是柔情,眼睫上悬停的水滴,随着彼此动作轻轻颤着。
尽管已是坦诚相见,紧密相贴,但他还不是嫌不够近,单手箍住他,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缱绻的吻再度落下。
林些宛如一个长途跋涉早已不识归处的旅人,偶遇一位自称迷路寻求帮助的旅伴,他善解人意,好心服务,无私奉献,只想尽快把对方送到终点,方能安心休憩。
但对方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明知他赶了一天的路,已是疲惫倦怠,还谎报目的地,领着他肩并着肩手挽着手脚挨着脚,倍日并行,在逐渐脱节偏移的路上渐行渐远,疾驰神往。
那个人带着他,愈走愈快,行步如飞,兜着圈转着弯,流星赶月,蹑景追风。
天……
他怎么能这么坏?
林些恍觉踏上了不归路,分明只有自己倾囊相助,对方才肯善罢甘休。
孟献廷舌尖轻舐着林些的唇峰,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痴迷沉溺,似是怜惜眼前人不想他过分劳累,又似是坏心思作祟太想看他失控丢魂欲罢不能……
孟献廷终于大发善心,决定放他一马,他在林些的唇角啄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叫个人,我听听。”
林些双目赤红,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个人——对方居然还有闲心和他说闲话聊闲天?!
“嗯?”那个人低低的鼻音,简直是最磨人的酷刑,侵袭着林些的耳膜。
林些恨透了他,小臂发酸,靠着回嘴分散注意:“叫什么。”
“叫声老公,好不好。”
“……”
老公……
林些心绪纷繁,没来由地乱窜——
你之前的女朋友也是这么叫你的吗。
他呼吸一窒。
水花四溅,心绞如割。
那个人却手不停挥,不依不饶:“嗯?宝宝,叫一声吧。”
林些深知他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如此心胸狭隘、锱铢必较,可他偏偏叫不出口,士气渐弱,大势将去,便只得赌气般顶嘴:“你怎么不叫我?!”
那个人愣了愣,看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旋即冁然一笑,头缓缓抵上他的前额,亲了亲他,似赞同似讨好,低声道:“噢也对……”
紧接着——
还不待林些反应,那个人突然一把钳制住他,猛地发了狠施了力上了膛,蓬勃滋长的水汽,混杂着男人雄浑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他擎在林些耳畔,似引诱似哄骗,唤他——
“老公……”
林些一怔!
“……你先。”
下一秒——
林些再受不住,长呻一声,在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较量中,落花流水,在这场实则你追我赶的角逐中,溃不成军。
潮鸣电掣,如堕云雾。
孟献廷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在自己手心里蜷成一朵云,化成一滩水,柔成一弯月——他小心翼翼地拥捧着、掬饮着、捞取着。
心甘情愿,不知疲倦。
只盼这个人,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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