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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害她。”夏果在他背后轻声说。

沈世染转身,一把薅住了夏果后脑的头发,咬牙切齿,“想死是吗?”

“我是好心。”夏果不反抗,盯着他的眼睛冷静替他分析利弊,“你当初不得不逆着自己心意跟我走进这座牢笼,就是因为清楚反抗的代价很可能会高过你的承受范围。”

“你有在乎的人和事,沈富言早晚会腾出手来收拾你,现在这样不管不顾闹情绪不是上策。”

“我帮你把罪责揽过去,对你而言才是万全的脱身之法。”

“你越是吊着我馋着我,我就越是不甘心放你走,倒不如花点时间讨我开心。”

“你大可以放心,我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等我把你睡烂了,不新鲜了,自然会想办法帮你脱身。”

沈世染带着自己都觉得讶异的耐心,听完了夏果的疯言疯语。

“我当你是醉了,滚远点,这些疯话我就当做没听过。”

可能是冷,沈世染嗓子有些哑,声音很低。

“这对你而言明明是最优的选择。”夏果逐一细述,“从你生下来开始,一步一步被安排被算计,念什么书,见哪路人,对外展示什么样的形象,怎么样的表演可以帮助沈富言实现利益最大化……”

“你陪酒,卖笑,出卖一切可以出卖的东西,匍匐在地,含恨带辱地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为了从沈富言那里换一口狗粮。”

“你以为你出去寻欢作乐就是反抗了?”

一改温润甜腻的表象,此时的夏果像是一把精神手术刀,犀利尖刻地挑开沈世染的伪装,生生剖开他的尊严,将他满目疮痍的灵魂赤裸地曝晒于天光之下——

“像你这种重度精神洁癖,为了反抗沈富言的威压,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为了报复沈富言做尽了自己毫不享受的肮脏事。”

他好像说沈世染,又好像不单单是说沈世染,到后来已经分辨不清究竟说的是谁。

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被酒后的语境杂糅在一起。无冤无仇却要被逼着彼此绞杀。

而那些坐镇幕后的大手却在锦袍之下吸收他们彼此身体碰撞的血泪燃烧出的熵,转化成的功名利禄,碾过他们的尸身,高高在上地被世人供奉和瞻仰。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真的很可怜,每天虚张声势,实际上活得还不如路边的乞丐。”

“乞丐至少会因为吃上一顿饱饭而幸福片刻,不像你,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世染薅紧了他脑后的发丝,迫使他噤声。

“那群商客不想被媒体拍到暗处的污糟勾连,特意安排了一片野海,”沈世染往船舱内看了一眼,“我可以在这里拧断你的脖子,把你的尸体丢进海里去做鱼食,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沈世染松开一点力气,允许他交代遗言。

“我说中了。”夏果不知死活地继续,“所以你才会这样恼羞成怒,真是个可怜鬼哈。”

沈世染单膝重重地一跬,击中夏果的腹部。

夏果跪倒在地,脸非常耻辱地被顶丨在了沈世染的胯丨间,或许是有意羞辱,沈世染按压他的后颈,把他拉得更深。

雄性总在绞杀对手的胜利时刻获得冲天的满足,夏果此刻明确感受到了沈世染隐在波澜不惊的衣冠之下,滔天的怒火……

……“你看,人是这么下贱的东西。”

夏果无从躲避,任由沈世染凌辱。

沈世染歪头,嚣张肆意,用事实向夏果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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