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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是台机器。真是抱歉啊,我老是忘记。”

第66章 放肆爱

夏果回到酒店的时候,小澈已经走了。

沈世染没有过问关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人的任何问题。扯了夏果的领带不算温柔地把他拽进房间,抱他搁在玄关柜上,沉默地抵着他吻。

关系变得很怪,被威胁着做羞耻的事情,可抬眼望到沈世染的时候,闭眼亲吻沈世染的时候,夏果又会明确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他爱着我。

那些压在夏果心间沉甸甸石头缝隙里,被沈世染注满了爱意液化而成的甜水儿,漾着心波,随血脉一同搏动在胸膛。

有生之年,夏果干涸的,沉重的心,第一次品尝到了被爱意沁润的滋味。

爱能蒙蔽双眼叫人失足犯错,也能柔化苦难,叫人面对艰难困顿时不那么落寞,生出贪心和向往,朝着从前不敢想的方向奋力争取,试图冲破荆棘抓住幸福。

他们做(*)爱,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有时候缠绵悱恻,有时候像在斗殴。

无时无刻不在亲吻,随处发情似的火热交织,沈世染拽着夏果在人流密集的街巷跟秘书助理和保镖玩猫鼠游戏。兜着那群盯梢的特工陪他们疯跑,给保镖团的精神小伙打分,哪位脾气差,哪位耐力好,哪位脑子精,哪位擅长跑……

夏果从来没有听这群保镖说过这么多的话,第一次发觉他们是这样有血有肉甚至有点可爱的活生生的人,八名保镖凑出六种不同口音,跑起来七嘴八舌天南地北地嚷嚷,冰山特工团气质碎成渣,日常不太开口或许恰恰是清楚一开口就会崩掉不好惹的冷面特工人设。

有时候沈世染压着他在一墙之隔的昏暗墙角,揉乱他的衣襟搅着他的唇舌不管不顾无休无止地疯狂激吻,听保镖们骂骂咧咧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伴着粗重的喘息和过载的心跳,体味那种近似背德的极致爽感。

“又跑了么?!”陈攀崩溃地搭在他难兄难弟身上,撞了邪似的问,“他俩确定是领过证的,对吧?牵手亲嘴儿不犯法的,是吧?”

Eric撑着膝盖气喘吁吁,“谁知道呢,据说同性婚姻的证儿是蓝色的,人也没给咱看过。”

“我跑不动了兄弟,爱谁谁吧,这对儿贼夫,大过年不让人活了。”陈攀抖着手拧开矿泉水仰头猛灌,想不通规规矩矩的老板放个年假怎么就被那条山西狼狗拐带疯了,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告饶,“我不找了,真遇着绑票的也是保镖团的上去顶,我一个长这么大连个鸡我都不敢杀的我追着他们能干啥……”

“别啊兄弟,”Eric早练得心如止水,捏了把陈攀的肩给他打气,自己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年头高薪工作多难找。老板想看我们跑,跑两步给他们看有啥的。跑起来有钱赚,还有两条街没找,走了走了,继续找……”

夏果把脸埋在沈世染怀里焖焖地笑。

他这辈子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儿,心一个劲儿狂跳。

余下的时间短暂到叫人愤怒。

如何放肆好像都无妨了。

去他妈的糟糕的过去,去他妈的可怕的未来。

他们什么都不想,无休无止地缠在一起,不停地做碍。激烈的,缠绵的,黏腻的,青涩的,酣畅淋漓和含羞带怯的,难以用语言细述的……

碾碎的浆果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酒店房间被搅成一团乱麻,每一寸空气里都满溢着让血液爽到咆哮的气味。

沈世染给夏果套上他的衬衫,让夏果踩在他的脚背上,抱着他的腰,一步一步带他出来,按在床头坐好。

夏果阖着眼皮倦得快要睡着,手臂抻长虚虚地搭着沈世染的胯,任沈世染拨弄他的发丝,抖着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

脸贴在沈世染小腹,探出舌尖去卷沈世染腹肌上的沟壑,色色坏坏地舔(*)舐撩拨。

沈世染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拇指在他脸上抚了抚,眼底一片晦黯。

“不要命了。”

夏果就追过去咬他的手指,挑衅说“你行不行了”。

沈世染唇角凶险地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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