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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看着归于正常的称呼,不冷不淡回复:【孙总为什么会这么问。】
孙向明:【随便问问,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想追求你, 但听说你有男朋友, 我也不是什么爱死缠烂打的人,都是生意人,还是很在乎颜面的, 我可不想上社会新闻。】
任舒:【不管我有没有男朋友, 孙总应该能看出我的态度, 祝您遇上合适的人。】
对面便没回复。
任舒踌躇了几分钟,又重新回去。
把包放在沙发上,进了他卧室, 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找了湿毛巾盖在他脑门上, 从客厅茶几下的医疗箱里翻出红外线体温枪, 都四十度了。
半夜任舒又给他测了一次,温度下降到了三十八度以内。
她安静坐在床边,隔着玻璃窗也能看到窗外海风呼啸, 今夜暴雨将至。
习惯了申城隐疾频发似的潮湿天气,任舒表情也没多大改变,出了卧室, 听窗外的雨声。
没什么事情做, 任舒又看了一眼卧室里沉睡的厍凌,睡着的时候倒是很安静,病态感让人好靠近了许多。
任舒去了对面书房,打开门打开灯, 从书架上拿出一本《Strategy and Structure》,中文版译作《战略与结构》,任舒基本没有在市面上看过这本书。
有些晦涩难懂,但任舒最强的技能就是学习。
厍凌大概看过这本,能从对方刚劲有力的字迹中看出,看得挺认真,随手写的批注任舒也能看懂,做辅助作用。
还有一些课外读物,都太理工科,任舒发现他跟厍凌的很多习惯都背道而驰。
她喜欢清淡,做事迟钝,喜欢自己呆着,喜欢看更充满幻想色彩的东西,物理相关都只喜欢看理论物理。
而厍凌即便性格冷冽,但骨子里藏着傲慢跟狠厉,做事雷厉风行毫不犹豫,爱好广泛。
任舒又从书架的后一排架子上看到了整整五排的奖杯,各种各样的比赛,工工整整地堆积在此处,被放在最中心的银色奖杯却格外醒目,她好奇过去看,显示着申大第十五届挑战杯第二名的字样。
任舒还记得这场比赛,自然科学类学术论文,是国内含金量最大的本科科研类赛事之一。
拿完书,任舒也没动他书桌上任何东西的位置,蜷缩窝在小沙发上看。
半夜又跑去他房间摸了摸他的体温,逐渐到下降状态。
借着窗外余光,任舒视线往他苍白病态的脸上瞟过。
忽然想起那个便利店厍凌把她送回去的那个雨夜。
那时他就在高烧,极差的脸色在夜色中并不明显,任舒沉溺于自己的情绪也没太注意到他的异常。
回去后收到苗佩玉“到家了吗”的消息。
任舒有些难受地回:“妈,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是要找厍凌接我?你能不能别自作主张。”
对面苗佩玉被任舒头一回失控的语气吓一跳:“他说你了?”
“没有。”
任舒无力多说,却在此刻彻底死心,也开始逐步跟苗佩玉断掉联系。
苗佩玉反而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哪有添乱,厍凌这孩子多好,上次明明是你放他鸽子,人家一个字都没提,今天还特意去接你——”
“我跟他没有任何联系,现在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有。妈,如果你非要让我结婚,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
她挂断苗佩玉的电话,红着眼把厍凌的微信号也给删掉了。
后来任舒偶尔会回想,既然那么不乐意,他为什么不找别人来接她?
因为如果是陌生人,她或许不会上车。任舒这样得出答案。
且在那时也忽然明白了厍凌如此针锋相对的原因,想要他刻薄的态度结束这场荒唐凑合。
……
最后抱着这本书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因生物钟很早醒来,刚走进厍凌卧室,人就侧过头看向她,脸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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