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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在洗手台旁撩了些水到衬衫上,可惜那黄色污渍十分顽固。
看左右无人,高制片脱了西服外套和衬衫,光着白嫩嫩肥嘟嘟的上身开始揉搓那片污渍,还挤了些洗手液上去。
这次效果好些,有黄色的汁液融进水里,污渍淡了。不过衬衫要恢复雪白,一时半会恐怕难以奏效。
有侍者捧了件衬衫进门,“是高先生吗?”
高制片疑惑地说是。
“有人让我送衣服给您!”
他心头大喜,心说人家许小姐不愧是周先生的女人,想得周到,忙接了过来,连声道谢。
“那我把脏了的衣服拿去,洗好了再给您送来。”侍者低眉顺眼,已到洗手池旁把衣服捞了起来,顺手把西装外套也拿上,不等高制片答应就出门了。
高制片不以为意,赶忙展开衬衫穿起来,可是——
那衬衫十分小巧,他一只圆滚滚的胳膊勉强伸进去一半,便卡在中途。要叫侍者换一件大的给他,哪里还寻得到人?
挤了又挤,奋战得满头大汗,高制片总算把两只胳膊都伸了进去,可是顾了后面顾不到前面,前面还露着好大个肚腩,肥肥白白的。更不用说系上衬衫扣子,那是mission impossible。
一着急,高制片抻了下胳膊,“嗤啦——”一声,肋间的布料受不了这种高强度挤压,裂开了。
再想穿回原来的衣服已经是不能的。
高制片气急败坏地直跺脚,跺了一会脚,终于放弃挣扎,打算给助手打电话,让其送一件衣服进来。
一摸口袋,才意识到手机和钱包还在外套的口袋里,而外套也被那侍者给拿走了。
他看镜子前的自己,又破又小的衬衫穿在身上,像个小丑。
这时候,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过来用洗手间。
高制片赶忙躲进其中一个隔间,现在这副尊荣若被谁看见,他真要丢脸死了。
问题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位许小姐,或者,是侍者太蠢?
半小时后,高制片穿一件保洁的工作服,从洗手间探头探脑地出来。他低着头、垂着眼,生怕被人认出,小碎步疾走,灰溜溜出了宴会厅。
彼时周先生正握住老母拿刀的手,母子二人一起切开硕大的塔式生日蛋糕,人群欢呼一声,用力鼓起掌来。
周老太还未怎样,许太太倒已激动得热泪盈眶,握着女儿的肩膀,艳羡地说:“若我的八十八岁生日也有这般排场,就算立刻死了,也是甘愿的!”
“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福分的。”庭韵呛了许太太一句,“妈到时健健康□□活自理就是烧高香了。若是口歪眼斜,穿着成人纸尿裤痴笑,排场再大,又有什么用?”
许太太气噎,低声嘟囔道:“你就咒我吧!”
因是周老太大寿,见到了平时很难一见的人。
章小姐一家都来了,被安排在主桌旁边。许家人在主桌附近的另一桌。
这是庭韵第一次见章小姐父母,远远瞧了一眼,章老先生气派体面,章老太太优雅大方,二人年纪虽有了,那种历练了几十年的优雅从骨子里透出来。
章小姐若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当一夫一妻小家庭的少奶,应该也会少一些戾气,多一些岁月静好的优雅吧?
许太太比任何人都更注意章家人,不时斜眼偷看,抱怨说:“凭什么姓章的一家人离主桌比我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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