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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霄倒是不急,他一个无官无职的挂名先生,能够在宫中行走还是陛下特许的权利尚未收回,一处寻不到,他就再换一处。
于是,不出半日,世子被软禁的说法便从宫中散播至京都,直奔着广阔的疆土而去。
下一日朝上,刘氏一脉站出一个豁出去的出头者,“荣国公府世子”几个字还没说完一半,就直接被陛下打断。
“世子旧疾复发,需得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皇帝耍赖,谁也不敢当面质疑。至于背后私下里如何嚼舌根,暂时无凭无据,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众人皆以为,此举在于敲打刚掌西境兵权不久的荣国公夫人。陛下向来不讲情面,将飞鹰军权柄重归向家,又留下世子做质,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作法,着实令人心寒。但西北驻军此番大伤了元气,该是无力抗争。朝中诸位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无人真正在意世子安危。
寝殿中,侍从将新鲜的午膳放置在门口,收起了昨夜未曾动过的饭食。
一连三日过后,无一敲响了世子的房门。
向瑾慢吞吞地走过去,打开门栓。
无一端着食盒进来,世子视若无睹。
“世子,”无一有些讪讪地,“您多少吃点,赌气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我家主子,”他一咬牙,“就是头倔驴,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您想想荣国公夫人,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夫人可得多揪心啊。”
他劝不了那头,这边也够呛。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至于闹到这般田地,无一抓心挠肝也想不明白。
喋喋不休了大半个时辰,向瑾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无一口干舌燥,实在无话可说了。
向瑾精神有些不济,好半晌才察觉出安静来。
“说完了?”他问。
“啊,完了。”无一蔫头耷脑。
三日断食断水,向瑾嗓子如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嘶哑,他又问,“你能放我出去吗?”
无一,“……”
向瑾指了指门外。
无一垂头丧气地出了后殿时,陛下正在前堂接待太后来访。
“世子体弱,不宜见客,母后见谅。”成景泽对刘氏没什么好脸色。
刘氏不以为意,“养些日子也好,免得耽误了大事。”
皇帝不虞,“母后此话何意?”
“陛下不知?”刘氏故作讶异,“也是,皇帝日理万机,臣子哪好因私事劳烦于你。”
皇帝面寒如冰。
刘氏避开皇帝如有实质的眼刀,不紧不慢道,“世子日前递了生辰八字到慈宁宫,请哀家为其择选良配,可见心之急迫之诚恳,我怎好推辞。说起来这孩子也怪可怜的,父母早亡,家里也没个人替他张罗。”
皇帝,“不劳母后费心。”
“陛下这话可太见外了,我多操持一些,也是为了朝堂稳固。”刘氏迎上成景泽恨不得剐了她的目光,“况且,现成的人选在侧,也不是什么费心费力之事。”
皇帝豁然起身,看动作仿佛立时要将刘氏拎起来扔出去。
太后冷笑一声,端坐如常,“瑞亲王府的郡主端庄娴静,至纯至孝,又与世子早结良缘。”
皇帝反驳,“老王爷丧期未过。”
刘氏挑眉,“当年,先皇入京之后,体恤民间因战乱多年,人丁不兴,特许大晟境内二十载之内丧期减至一年。旨意收在太和殿中,你尽可去查。”
皇帝:“……”
刘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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