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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王懦弱,事事仰仗弟弟;母后一心只有丈夫,只有零星时光想起自己这个儿子。

他之所以是原森唯一的王储,很大的原因是父亲不愿意和母亲多生一个后代。他宁愿把精力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而母亲明知这点,也不做出任何改变。

他靠各种下作,卑琐的手段,为自己争取到助力,才有了今天这个臭名昭著的原森王储。

这没什么不好。

想要往上爬,就要先让别人发觉他有利用价值,踩着他的背吸血。

反正都是要被吸血,给柯兰尼吸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一个人而已。

谁想她会拒绝得那么干脆。

“爱?”

只有没脑子的人才想要那种虚幻的爱。

他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让我来告诉你,我所定义的爱。”

伊荷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唇上一热。

西奥多不会接吻,但他熟悉狩猎。

狩猎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狼只要叼住了猎物,就不能轻易让它脱逃。

那会被视作一种耻辱。

在陌生的地方寻找熟悉的技能,天然的掌控,粗暴地辗转舔.吮,都是必备的前置条件,让猎物适应并警惕,在怀里的人感到不对劲准备挣扎时,再一把捞住她后腰将人禁锢在怀里,趁机撬开微张的唇隙朝里探求。

第117章 五周目(二十五)

宛如在法赤夏季最炎热的时候而被冲上滩涂的鲑鱼。

灵活的鱼尾搅动粘稠,伴随滋生的吐息不断在滩涂前排列齐整的堤坝间冒进。

繁衍的本能催促鲑鱼的回流,坚硬的堤坝却成了阻碍它前进的天堑。

偶尔被它找到罅隙钻进去,没一会儿又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堤坝挡住了去路。

在无法抵达的上游和温暖的滩涂间,它不得不暂停脚步,把身体蜷进柔软地土壤里汲取温暖。

这点小小的渴求,也被突如其来砸到身上的堤坝破坏了。

西奥多捂住嘴,包着一口的血水后退,不可置信地看向柯兰尼。

她咬他?

要不是他退得够快,舌头都要被整段咬掉了。

她怎么敢的?

柯兰尼跌坐到地上,她的头发散开了,嘴唇有点肿,唇色被他的血染得异常鲜艳,配上本就偏秾丽的五官和冷冰冰的眼神,褪去了甜蜜的浆果感,有种凌厉的美。

如果被这么看着的不是自己,西奥多能更高兴一点。

这么想的同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把本来要吐掉的血水不自觉咽了下去。

见她起身,还要伸手去拉。

“这次就算了,下次——”

“没有下次。”

“你说什么?”

伊荷没看西奥多的手,从地上爬起来。她尝到了腥甜,兽族的血好像比人的更腥更浓,有点反胃。

她看向他,“殿下,您越界了。”

西奥多皱眉,“我已经让你踩着底线试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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