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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很快就会好起来。可是omega不仅没有丝毫转好的迹象,今夜他甚至还吐血了……
小孩子本能地寻找依靠,寻找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父亲。
“别找我,去跟他说话。”梁世京嗓音有些抖。
梁望佑听不懂背后的意义,不懂他是omega这些天坚持活下来的唯一动力,所以梁世京继续说,“去跟他说话,去叫醒他。”
虽然病床前围满了医生,但梁望佑很是听话地过去。可他根本插不进去,他只有站在这群医生的屁股后面一遍一遍带着哭腔叫温言名字,然而躺在病床上的omega不仅对除颤仪没有任何反应,对这一声声呼唤也没有任何反应,距离omega心脏停搏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说你是梁望佑。”梁世京提醒。于是梁望佑改口,把我是小佑和温言这六个字翻来覆去地说。
听说人在弥留之际听力短时间不会消散,只是听起来会很朦胧。所以如果说梁世京三个字可能会适得其反,alpha或许曾经在omega心里有过一席之地,但仅仅是曾经……所以他的名字不起丝毫作用,他这个人也不值得omega丝毫留恋,唯有用孩子的期盼来唤醒omega……
可能呼唤真的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先进的药物起了作用。总之在梁望佑一遍遍呼唤下心电监护仪开始有了微弱的起伏,忽地,滴的一声开始重新工作。
在场医生如蒙大赦但又一刻不敢停歇,继续用药物□□omega身体状态,直到omega生命体征回归到正常数值。梁望佑已经没有哭了,却再也不敢上床跟温言一起睡觉,他呆滞地等在一旁,看医护人员一点点清洗掉温言身体上的血迹,接着自己搬来椅子呆呆坐在上面。被吓到了,不敢离开半步,也不敢说一句话。
胡立擦着手进来,对一旁久久未动的梁世京说了句什么,两人出去。梁望佑也听到了,他也跟着一起出去。
外间病房开着一盏落地灯,照亮小小一隅。短短几天时间这里变成卧室和办公室的结合体,矮几上是数不清的雪白文件,各式真实病例被alpha过目筛选,每浏览一份就给omega判一次死刑。沙发上糅杂着凌乱的毛毯和外套,alpha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天没有合眼,偶尔休憩的方式是坐着听关于omega的日常身体报告。
所以现在就是他短暂的休息时间,所以他现在撑着扶手缓缓在沙发坐下,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任何话。其实他也不需要说话,专业医生皆束手无策他也毫无办法,他只能沉默地接受听他们预估omega还能存活几天,判断omega腺体压迫到了多少神经元,阐述omega昏睡时间越来越长不乐观的现象。
“要不……”胡立艰涩地戛然而止,他的意思很明显了,omega的腺体神经大部分坏死,这意味着止疼药即将对omega失去作用,也同时意味着omega即将进入最难受的时间点。对于一个人来说,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如果生命最后时刻是这样痛苦,出于医生的使命和人道主义不如到此为止。
医生懂得这个道理,alpha同样也懂得这个道理。
不过还有一种手术或许可行,其实这个方案早就出来了,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把握。商议之后他们决定把它充当首要方案。这个手术的全名叫作人体活体置换手术,顾名思义就是用一个身体健康的omega的腺体换给温言。这项手术虽然在初春时分被s级alpha亲手叫停,但现在已经秘密启用。
只是去找一个身体健康且自愿捐出腺体的omega十分困难,摘掉腺体就意味着捐献者死亡,谁也不愿意为另一个人付出生命……
梁望佑抹着眼泪倚偎在梁世京身边,梁世京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蒙住他的耳朵,“用我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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