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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烦,司崇从床上起来,对着墙上镜子,摘下耳朵上的耳钉,用棉签沾着酒精消毒。
为了贴合角色刚打的耳洞,没有得到足够照顾,意外红肿起来。身边没有助理,司崇就是个天字号生活废物,因为很疼,所以学了基本的消毒常识,但他甚至没发现耳洞已经发炎化脓,寻常的消毒根本不够。
来这里,司崇要克服的问题有不少,耳洞问题已经被放到最末端,毕竟他受原生环境影响免不了带着些公子哥儿养尊处优的坏毛病,十指不沾阳春水,做饭洗衣全不会,只是片场待多了,对什么差环境都不挑剔,就是不好适应。
这里床就是两片木板,空气潮湿闷热,水土不服导致他失眠严重,来这儿的两天都没好好休息。
今天晚上也一样,吃了半颗安眠药才睡着,结果睡一半便被隔壁乒铃乓啷的动静给吵醒。
墙壁薄的后果就是隔音极差,隔壁一点声音都能传过来。
其实那人也没干什么,就是睡得晚,很迟才洗漱,偶尔嘴里还哼什么歌,上床后翻来覆去不睡觉,每翻一次身,床板就发出鲜明的嘎吱声,一墙之隔的司崇听得清清楚楚。
司崇看了眼手机时钟,凌晨两点。这人究竟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晚还不想睡?现在学生的生物钟这么糟吗?
好不容易隔壁安静了,司崇盯着天花板,药效过去,已经毫无睡意。
第二天,他顶着两个熊猫眼下楼去到上课的地方。
下楼梯时和昨天那个新人碰上,那人很主动朝他打招呼,看着精神不错。
司崇睡眠不足昏昏沉沉,却碰上这样一张笑脸,原本的兴师问罪只有咽回肚子里,总不能要求说你晚上不要翻身,12点前一定要睡着吧?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
司崇进到教室时,原本喧闹的环境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很习惯这种注视,垂下目光,不看任何人,随便找了个空着的座位坐下。
而跟在司崇背后进来的晏川,却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莫名其妙被无数视线投注,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了衣服。
开班仪式上,20位男男女女依次自我介绍,从院校专业,获得过的荣誉,历来表演经验,兴趣爱好等,甚至还有人以父母家庭为切入,个个拿出来都履历辉煌,不是芭蕾舞金奖,就是钢琴十级,还有人从小学习昆曲,嗓音如天籁,母亲是有“中国戏剧界奥斯卡”之称的梅花奖获得者。不像介绍,反而像一场拼家境的面试。
轮到晏川时,他因为没有拿得出手的表演方面的成绩,家庭也没什么好说的,兴趣在数学和物理。只好简单说了自己的学校和专业,却引来学霸的惊呼。
之后是司崇时,他只简单说了名字,其余什么介绍都没有。底下就已经议论纷纷,激动不已。
晏川不明就里,直到邻座男生悄悄问他是怎么和司崇认识的?
“他很有名吗?”
男生瞪大双眼,“你都不看电视的吗?还是故意这么说?太让人想不通了,他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晏川这才觉得这名字耳熟,用手机上网去搜,然后被搜到的信息震惊,怪不得那天在阳台司崇会有这样一句反问。
来的时候,是晏川主动贴着人来的,下课的时候晏川整理笔记慢了点,抬头一看,司崇的位置已经空了。晏川也就不太好意思再追上去,怕让人误会。
培训班的课程密集且不轻松,早晨是“表演练习”。讲课的有导演宁舒华、影帝林明江和著名表演教育家江涛,轮流上课。下午的课每天轮换,有声乐、台词、形体、舞台布景和剧作文学等,培养的是综合素质。晚上则是自由活动,但三天一理论小考,七天一表演大考,都是放在晚上。
所有人铆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在每次考核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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