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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川兀得绷起脸抿起唇,转开视线,去看红色跳动的楼层数,目光有些冷和讥诮,“噢,你们熟到这地步了?”
司崇低头端详他,随后跨一步,拿肩膀抵住他,气息包裹上来,“有谁喝醋了,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酸?”
一侧是冰冷的铁壁,一侧是火热跳动的胸腔。
晏川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像冰火两重天,他厌烦,“鼻子有问题就去找医生。”
“你有推荐的吗?”司崇用肩膀碰碰他,“告诉我。”
晏川不肯回答。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私密的二人空间被扯开一道口子。
晏川推开司崇,快步挤出去,司崇落后他一步出来,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跟着。好像知道他逃不掉。
晏川拿房卡刷开房门,司崇还停在他身后,没有回房的意思,晏川狐疑转身,“你干什么?”
司崇靠着门框,理所当然地回答,“你不是过敏了吗?我帮你涂药啊。”
第45章 涂药
晏川手上的动作一滞,但没多说什么,刷了房卡,厚重的木门向内打开。
床都上了,还说些避嫌的话,就有些没劲。
晏川走进房,把手上提着的包放在门口鞋凳上。
“先说了,只涂药,我要休息,不做别的。”
“知道了。”司崇懒洋洋晃进来,进别人房门,他比晏川还随意,解开外套,扔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酒店房间打扫过,洗过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卧室床上。
“坐那儿去。”司崇往床上指了指,“我先看看。”
晏川犹豫着坐到床沿,不太自在,有点紧绷,小腿僵硬地踩着地,柔软的床垫只挨了一半。
司崇站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白衬衣的纽扣。轻飘飘的丝绸质地,纽扣是白贝母的,珍珠光泽,触感又凉又滑。
纽扣解到只剩下小腹的最后两颗,司崇用食指撩开晏川白衬衣的领子,看他从脖子往下蔓延的一小片红肿,锁骨下方起着密密的疹子,胸口处倒仍是很白皙,透着点隐约的粉,他拿拇指捻了捻锁骨处那根瘦楞楞凸起的骨头,“痒吗?”
“还行。”晏川之前不痒,现在被他摸得倒有些痒了。
“是不是没提前吃药,才这么严重?”
“嗯。”晏川低头,知道今天拍花店的戏,早晨药林晓晓给他准备了,但出门太急就忘记了。
“早让你记得的,你就是不爱吃。”司崇收回手,有些怪责地说,拍拍他的肩,“先去洗澡,洗完给你涂药。”
晏川从床上站起来,去行李箱那儿翻出内衣进洗浴间洗漱。
热水从淋浴头打下来的时候,晏川哆嗦一下,脑子迟钝地回溯,才意识到刚刚发生的对话有些不对劲,太自然了,跨越了一条隐形的界限,有一些亲密,亲密到像是家人。他用湿漉漉的手掌拍了拍脸,责怪自己就这么被他带着走。
“你药放哪儿了?”稀稀拉拉的水流声中,传来司崇的问话。
晏川捋了把脸上的水,“在包里。”
“那我拿了?”
“你拿吧。”
司崇走到玄关,拿起晏川放下的包,一个款式简约的男士随身包,像品牌方送的。里头也没什么东西,耳机,过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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