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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扯下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他嘴都被亲肿了。
赤脚踩下地,晏川走到电视机柜,拿起酒店赠送的矿泉水,他灌了半瓶凉水下肚,感觉整个人降温冷静了,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司崇,眼神练达又洞彻,“你以为沈致来联系我是要做什么?难道真是想泡我吗?怎么可能?”
“他前不久刚被游导的剧组开除,又丢掉了我们这部剧,算是鸡飞蛋打,一个都没捞着,肯定急了。”
司崇跟在晏川身后,盯他嘴角的水渍,说到沈致,眼神则掩饰不住轻蔑,“他自己不争气,来联系你也没用。”
“说是这么说,”晏川捏着矿泉水瓶子,“但你的角色原本是他的,游导又是你的师傅,在他的认知里,很难不觉得是你设了局,抢了他的角色,又故意坑害他,害他什么都没捞到,把他往绝路上逼。”
司崇听得皱起眉,“小人之心,我可没有在背后耍手段。”
“人总是不会去想自己错在哪,把失败归因到他人身上,会让事实更好接受。”
“所以……”司崇好像懂了,“你敷衍他,是怕他有什么别的打算?怕他要针对我?”
晏川睫毛颤了下,没看他,掩饰性地背过身,捣鼓桌上酒店摆着的茶包茶具,“你要不要来点什么喝的?我现在烧点水。”
看他欲盖弥彰,司崇就笑起来,从后面贴过去搂他的腰,搂着轻轻晃了晃,“你担心我?”
晏川不回答。
司崇本来想逗逗他,但望着他黑发覆盖下白皙的后颈,黑白分明的,清水淌过一样的干净细腻,突然又不想说什么了。言语已经变成多余的东西。从以前到现在,这个人都没有变过。
司崇的胸膛贴着晏川的后背,寂静的环境,两颗心脏好像贴着一起跳动,能清晰听到血液泵流的声音。
烧水壶“嗡嗡”发出尖锐鸣叫,水煮开了。
晏川从司崇怀里挣开,去拔了插座,往茶杯里倒水。
“你不用理沈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管他出什么招我都能对付。”
“如果他想要一个新角色,你也要给他吗?”
“我又不是他爸妈,哪能次次都哄着他?”司崇抱胸冷笑,有股直率的桀骜,“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发生一次已经够稀罕了,机会就这么多,他没有抓住就不要怪别人抢。”
酒店隔音不好,他们交谈到这时,走廊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剧组的其他人吃完饭陆陆续续回来了,到房间门口也不进去,打着酒嗝道别着又聊起来。这两层楼住的几乎都是他们剧组的人。
两人默契地噤声。
好像怕被人听到他们两个共处一室一样。
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一个词:做贼心虚。
寻常两个同性的合作演员共处一室也挺正常,对词排练讨论,有时候一聊聊到后半夜,甚至都不用回房,就一张床对付一下挤挤睡了。
就好像拍乘月时候一样,他们还没在一起,关系就暧昧着模糊着,谁都不挑破那层窗户纸,但对别人都没有对这个人的那种特殊。多少个晚上,聊戏到半夜,不是他睡到这屋,就是他睡到那屋。头抵着头脚挨着脚,亲亲热热,打着友达以上的名义,贪图那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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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从前,司崇心里一颤,捏住发酸的眼角,就算他们又在一块儿拍戏了,也不会像从前。
突然,他察觉晏川碰了碰他手背,轻轻叫了他声,“哎……”
“嗯?”司崇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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