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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史上对官员擅自叛逃的惩罚都极其严厉,哪怕事后证明其无辜,也会被斩首。
何况像太师府那种一品大员百年世家,宁愿折辱而亡,也不会丢下烂摊子就逃。
那是亡国君王才做得出的事情。
小夫郎自不会责备黎源不识大体,他们接受的教育和人生理念本就不一样。
刻入黎源骨子里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后话可说。
哪晓小夫郎没责备黎源,黎源倒先责备起自己,“我忘记你们把忠义看得比什么都重,哥哥说话犯了糊涂。”
他颇为为难,看着小夫郎欲言又止。
小夫郎轻声宽慰,“哥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黎源狠狠心,“你父亲若是想当忠臣就继续……当,将你奶奶母亲接过来。”
“你姐姐是高嫁,可能最受牵连的是她,若是方便,可将侄儿一并送过来,如果有其他更好的解决方法,就当我没说。”
小夫郎心思微动,他深深看了黎源一眼,“哥哥,我们连命都要没了,哪里还讲什么忠义。”
忠义是给值得的帝王。
陈寅和唐末在屋外恭候多时,只世子病得重,他们也无能为力。
房门推开的一瞬,世子只着素色里衣,形容有些憔悴,精神却还不错。
他看了陈寅一眼,“近日的谍报都呈与我,笔墨伺候。”
唐末正要去磨墨,黎源已经站在书桌旁开始工作,也没什么缘故,黎源只是尽自己所能帮助小夫郎,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夫郎一目十行,厚厚一沓谍报瞬息看完,他凝神细思,挺翘的鼻尖慢慢浮出一层薄汗。
在他察觉到寒冷前,一件锦衣披到身上。
他侧头看了看替他披衣裳的人,原本料峭的眼底慢慢溢出暖色。
“哥哥再磨点,字有点多,可能不太够。”
黎源又站到砚台旁开始工作,很有劳模的范儿。
陈寅唐末只差一点点就从世子身上看到几分从前模样,真的只差一点点。
那个消瘦静坐于案前,不言不语可周身贵不可言,气度不凡的不就是世人称赞的明公子吗?
两人不动声色看了黎源一眼,总觉得黎源有点‘祸水’那意思。
写完信笺小夫郎站起身,恭敬地呈出信笺。
陈寅唐末瞬间跪伏在此。
小夫郎却说,“此去异常凶险,两位受得住珍珠这个礼。”
两人只纹丝不动,小夫郎上前将两人扶起来,将信笺交过去。
“一份给父亲,一份给秦宫人。”
秦宫人是长姐身边的大掌事,“如果秦宫人也联系不上就去浣衣局找一位叫小橘的公公。”
两人点头应允,小夫郎又说,“将贾先生一起带上。”
两人自不赞同。
小夫郎心意已决,“信息传递是最重要的环节,他必须回琴川府担起联络的责任。”
待到黎源夫夫回到家,家门前的植被又茂盛许多。
藤蔓月季从后院爬到前院,细细伸出一条嫩枝,像前哨似的开出一朵明秋色的月季。
枝头挂着头一夜的雨水,回家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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