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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尽人间最痛苦的遭遇后,心开始渐渐变得扭曲,最终走上了反派专属的反叛之路。
柳静蘅终于理清了思路:
“今天是秦渡的生日么。”
李叔感动泪目:“你终于合计出来了。”
柳静蘅疑惑:“那,怎么没人给他庆祝生日。”
就连他们这些没有父母的小孩,也会在生日那天得到院长爸爸亲手做的小蛋糕。
李叔苦笑着摇摇头:“每年生日都过得不开心,索性就不在意了。”
他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可又有哪个人不希望在生日当天收到一句祝福呢。”
秦渡十二岁生日那年,即将面临小升初,对于任何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都是一段伟大的、迈入全新人生的征途,何况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当然少不了大操大办。
秦渡所在的贵族私立学校每年都会为小升初的孩子举办一场欧洲游学活动,出发时间正是九月十二日,秦渡的生日。
他和秦老爷子提出想去欧洲游学,秦老爷子却以徐闻知在医院进行肿瘤手术为由,让秦渡不要乱跑,在家随时待命。
一个小学生是会切肿瘤还是比护工更专业?秦渡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给徐闻知提供情绪价值。
看,你虽是后进门的续弦,但全家都视你如珍宝,你有一点身体不适,所有人为你随时待命。
十二岁的孩子,在其他同学开开心心出发欧洲的前一晚,自己一个人捧着人民日报看了一遍又一遍。
当班主任打来电话劝说老爷子时,小孩悄悄从报纸里探出视线,一颗心带着期盼悬到半空。
最后又在老爷子决绝的“我们秦渡就不参与了,有时间我会带他过去”拒绝中,年幼的心再次坠入深渊。
他看了一整晚的报纸,文字中到底讲了什么,不得而知。他只是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
柳静蘅静静听着李叔回忆前尘旧事,脑海中浮现年幼的小孩捧着与年龄不符的报纸,对着某个字看了一整晚,安安静静的,通过这种方式努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柳静蘅只觉得鼻根酸酸的。
他有点不太喜欢秦老爷子了。
柳静蘅忽然起身,在李叔诧异的目光中下了楼。
半晌,回来了,问:“秦渡呢。”
“去公司了,说今天有重要会议。”
柳静蘅点点头,从电脑里退出光碟,对李叔说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李叔欣慰点头,泪目。
柳静蘅坐着轮椅路过垃圾堆填区,将光碟扔进去,又找了根棍儿把旁边的垃圾挑上来盖住光碟,这才心满意足点点头。
然后他一路询问一路找,进了一家手表专卖店。
他记得秦渡有很多很多手表,衣帽间里有一整面墙是专门用来展示手表的。
好了,今年他不用买表了,我柳静蘅包了。
柳静蘅在店里转了一圈,指着其中一款询问价格。
柜员道:“这个售价是一百二十八万,需要拿出来为您试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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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蘅迟疑片刻:“多少???”
他清了清嗓子:“这个看着不太喜欢。”
眼神环伺一圈,看到一款极其简单朴素、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便宜”的手表,问:“这个呢。”
“这个八十二万,是店里价格比较亲民的一款。”
柳静蘅缓缓做了个深呼吸。
亲的李世民么?
离开手表店,又去了皮包店,兜兜转转,柳静蘅带着他余额六千块的手机出来了。
在晴空碧日下坐了半小时,柳静蘅终于看透:
我真的很穷。
思考无果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笑声,扭头一看,一个目测八九岁的小男孩拎着个水杯从店里走出来,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对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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