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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并不相符的养母能力的同时,他也会思考,到时,摇摆在正义与私情之中的芙宁娜女士,究竟会不会为他陷入拧巴的情绪漩涡之中。

最后决心离开之时,他面对[芙宁娜小屋]中心的巨大表盘,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唯独在这个地方,芙宁娜女士在莱欧斯利的眼中才更像是一位神明。

毫无疑问,芙宁娜女士的表现与莱欧斯利想象中的母亲形象相差甚远,然而莱欧斯利也并不清楚,真正的母子之间该如何相处。

在被美露莘警官欧菲妮小姐抓住之时,他不无遗憾地想,也许和芙宁娜女士的相处模式,就是真正适合他的母子关系。

莱欧斯利对于站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记忆并没有多少,他只依稀记得一个残余的想法——这怎么不能说是某种程度上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

进入梅洛彼得堡以后,莱欧斯利莫名松了一口气,他开始乐观地想,结束掉曾经那对养父母带来的阴云以后,也许他和芙宁娜女士之间的母子缘分不会终结于此?

不过,这都是留给以后的自己,思考的问题了。

那个时期的他,每天除了挣特许券,为数不多的时间,便会想起芙宁娜女士。

而自从被人从逐影庭调到巡轨船上工作的爱贝尔小姐不知从哪里听说他的居所……或许该说是牢房地址(?)之后,便会隔三差五通过希格雯护士长送一些东西给他。

有时是魔术师塞萨尔变魔术时送给她的一只虹彩蔷薇;

有时是她工作时在家门口,海沫村时随手采的一只茉洁草;

有时是她下班经过德波大饭店时,购买的深夜限量小蛋糕……

不久之后,主动调离逐影庭的欧菲妮小姐。寄来了一封信件,简洁而诚恳地解释了爱贝尔小姐的意图。

信上提到,她们的确曾有一个朋友希望为自己的孩子取名为莱欧斯利,而为他多分上一丝关注。

但这并非是出于移情作用。

作为巡轨船的领航员,工作过程中可能会接触到许多人,其中,就包括案件中,曾经同样生活在那个家庭中的孩子。

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审判后的一段时间内,人们提起他的次数并不少。爱贝尔也因此顺势提及了自己朋友关于这个名字的想法……

也算是为这个名字赋予一种寓意的广泛传播而助力了。

总之,从那以后,莱欧斯利就转而开始想起那个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名叫“明冲”的男人了。

不得不说,哪怕那个男人在他生活中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但却能感觉到他鲜明的存在感。

名为“明冲”的影子,时常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好让莱欧斯利记得,他似乎的确是有过这么一个,呃……父亲(?)。

人们常说,人一旦有了牵挂,生活就变得越来越有盼头。

话虽如此,然而,上任监狱长清空他所有的特许券,他在即将办理出狱手续却无人主持大局时,走进了监狱长办公室。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在心底质疑过芙宁娜女士的执政水平以后,他居然会亲自为改善她的治理而作出贡献。

后来他阴差阳错,在办公室正下方发现了前水神时期便存在的巨大工程。似曾相识的巨大表盘,让他突然明白了某些事情。

在枫丹流传过的,关于世界末日的那则预言,是真的。

他在心底无端的笃定。

想起在外面随地大小演,但在他面前却时常不靠谱的芙宁娜女士,莱欧斯利便控制不住想要叹息的心情。

独自守着那条预言,将权力分给他人,甚至塑造出歌舞升平的太平表象。如果不是那个叫“明冲”的男人,大概不会有人知道真实的芙宁娜女士是什么样子的。

通过大审判长那维莱特,对明冲出现的时机有所了解以后,莱欧斯利逐渐理解了自己被芙宁娜女士收养的原因。

——他大概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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