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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白家还是他自愿给放出来的,因为她的一句“国无法不治”自己连在她面前邀功都不敢,生怕她觉得自己是徇私枉法之人。
在旁人面前他是威严的高高在上的君主,但在箬箬面前齐瑞奕就只是阿奕,一个不知该如何讨心上人欢心的小子罢了。
但他又哪里舍得生箬箬的气呢?气馁了一阵,便下定决心也来一出先斩后奏,管她愿不愿意,下了圣旨再说。她必须是他的皇后。
不心仪他难不成看中了祁洵景不成?又或是慕容柏?毕竟祁洵景确实在民间还挺受欢迎的,而慕容柏这小子一向最会哄诱姑娘。
于是两人又被安排了许多事情。就连推脱都不被允许,齐瑞奕为了媳妇儿也是豁出去了,早就想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应付他们。
他也是一时嫉妒不平便头脑一热带着圣旨亲自来了白家,想看看箬箬听到圣旨后的反应。
但现在他又后悔了,后悔亲自来了白家,后悔自己来了箬箬的院子。
他害怕从箬箬的眼中看到厌恶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突然发现箬箬当初跟他说的不想嫁人未必是推托之词,因为他真的从未见过这样自在的箬箬。完全不同于在自己面前,以及在其他人面前的模样。
她在自己面前是无论是喜笑也好,忧伤也罢,又或是兴奋或淡然,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感,明明人近在眼前,却又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
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仿佛放下了所有戒备,如同一个纯真的婴孩,全心全意的关注着花花木木,自在悠闲。
他看的莫名有些开心,虽不能感同身受,却能因她之喜而喜。只是也更加为难了。
箬箬其实早就发现了他,毕竟她就算再认真,也不可能连院子里进来了这么大个人都一直看不到。
更何况当齐瑞奕衣角出现在门口处时,她就已经在不经意间看到了。
当然,她喜欢这些花这些小树也不是伪装出来的,她曾经一个人待在房中,全靠着这些花花木木的陪伴。
对她来说与花草树木为伴,远比与人相处要来的轻松。
有些话总要半真半假才更容易被人相信。
古人有言,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
箬箬相信自己的容貌,但却不信时光的流逝,不信男人的心。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易被人珍惜的。
尤其齐瑞奕还是皇帝。
箬箬不知自己喜不喜欢他,但其实并不排斥余生是与他在一起。
前提是,他能让自己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陷入另一种麻烦的处境。
否则,她就该考虑不嫁人或是嫁旁人了。
将他晾在一边许久后,箬箬仿佛才终于忙活完了,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那位大活人。
她面上有些受惊,似乎被他吓了一下,“公子怎么来了?”
箬箬扬起一抹笑容,只是看在齐瑞奕眼里,却完全没有刚才的表情真实。
“我……想来见见你,这些日子你在白府还习惯吗?”虽然是箬箬从小长大的地方,可也正因如此,齐瑞奕才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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