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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呀, ”她悲伤道,“奴婢两个其实早就想劝您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狠,断袖就断袖吧, 喜欢男人的有的是!殿下得想开点,大不了就先跟世子好好过日子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为了这个成日发愁,出了问题如何是好,呜呜呜……”
谢璟:“……”
“你说得有道理,”谢璟道,“以后我再也不愁了。”
*
昨夜绮影没有跟去宫宴,晚间听宫里的人来报,说世子与公主留宿宫中,不回来了。
本以为起码要等晌午后才返程,清晨才过就见喻青踏入院中,有些意外。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在宫里用午膳?”
“别提了,头晕得很,”喻青捏捏眉心,“昨天被算计了,差点要娶第二个媳妇,这都什么事?”
绮影吃了一惊。
刚在公主面前还算自若,现在喻青回想起昨夜,只觉得欺人太甚、岂有此理。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对方却步步紧逼。
太子把她当什么了?
她难得叛逆地想:但凡有第二个能成事的皇子,她说什么也得帮一把。
可惜想来想去,皇帝这些儿子说实话都一般,太子都是矬子里拔大个。
作为皇后嫡子,他储君的位子目前还动摇不了,可这等小人,往后坐上了龙椅又能有什么出息?
为了暂避锋芒,万寿节后她又告了几天假,尽可能装病装得像一些。
不想,还没等她重新上朝,就出了件大事。
皇帝在勤政殿阅到一方密折,龙颜大怒,派人抄了秦初秦侍郎的府。
秦侍郎曾在地方湖州任职,前年水患,他治灾立了大功,太子奉命赈灾巡察时,上书赞其功绩。
去年秦初被调回京中,作为朝中新秀声名鹊起,是接任工部尚书的人选之一。
结果,现在地方州官上奏,声称耗费财力人力修筑的堤坝一年间频频受损,查看过后发现工程偷工减料,若不尽快加固隐患无穷。
更附有数人以血画押的呈状,言明秦初贪污赈金近五成,还曾隐瞒瘟疫,数个村落染病而死之人总计多达千数。
不仅秦初落狱,先后举荐他的也都悉数被问责,太子也难辞其咎,皇上直接发了火。
太子向皇帝求情,称当时南方水患严重,他在湖州视察过后,便匆匆去了更为严重的受灾地,以至于判断不清,被人蒙蔽。
皇帝命太子自去反省,派了钦差和工部几名官员前往湖州,太子失了心腹,还引火烧身,想必在东宫急得团团转,一时是顾不上喻青这边了。
朝堂上乱了好几日,对喻青全无影响,她置身事外,还比较闲适,该上朝上朝,该去兵营去兵营,暂时不必担心太子再次发难。
而最近这段时间,清嘉也有些许变化。
可能是因为上次两人长谈过,清嘉的心结被解开,不像之前默默为子嗣焦虑,少了负担,心情自然也转变了。
从前她总是内敛、恬淡的,两人相处时,她一向沉静。
现在,她似乎变得明媚了一些,看到喻青时,未语先带三分笑。
喻青回府时,她偶尔还会在府门口相迎,晚上,她让喻青多留一会儿,陪她下棋或是在府中闲逛。
不知是不是错觉,清嘉温柔如水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点莫名的灼热。
有时候措不及防迎上她的目光,喻青竟会有些许的不自然。
比如,晚膳时,她一抬眼,发现对面的清嘉也不急着动筷,一手托腮,就这么瞧着自己。
喻青愣了一下:“殿下,我脸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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