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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问:“不起吗?”
李锦童说:“再躺会儿。”
简如以为二公子还想睡一阵,就又躺下。
可他刚躺好,李锦童就翻身过来亲他,亲了一阵,简如扭着脸看看自己后面,二公子哑声问他,“怎么了?”
简如趴到他耳边,特别不好意思地问:“你怎么……怎么总抓我那里,都给我抓疼了。”
闻言,二公子手上却一点力气都不松,也趴到他耳边,说:“就是喜欢。”
简如哼唧了一声。
二公子又安抚道,“下次我轻点。”
……
简如下午还是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时,二公子不大会儿就睡熟了,他躺了好一阵都还精神着。
他就侧躺着看着身边黑暗中朦胧的身影,听着对方轻浅的呼吸声发呆。
简如很少流眼泪,下午在床上却哭了好几回。
他心里觉得委屈,也替二公子委屈。
想和自己夫君亲热,还得顾忌着那半张难看的脸。
他知道二公子不介意,可他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
他能看出每一次二公子都很想点着烛火,却又每次都因为他的不愿而妥协。
难道真要就这样委屈人家一辈子吗?
二公子那么好的人,他又怎么忍心?
简如摸着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心里翻着个儿地难受。
他又想起在医馆帮忙这些日子,大夫和伙计跟他熟了,便问他脸上这疤的由来,他从不因为这个避讳人,便实话实说了。
他们都问有没有让二小姐看过,也都劝他,说锦容医术高明,治不治得好,总应该试试。
他们不知道,简如刚受伤那会儿,其实没放弃过,虽然钱不够,但也试了好多偏方,有一次差点把脸敷烂了,皮都掉下来一层,吓得他半宿半宿地睁着眼睡不着。
他没好意思跟二姐锦容说这些。
一次次抱着希望,一次次被打击,在那次脸差点烂掉之后,简如发现,他好不容易从失去父母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不能继续再这样自我伤害。
所以,他终于是放弃了,再不惦记恢复疤痕的事,从那时候起,他的日子才算过得正常。
简如很怕再把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更怕把二公子甚至是李家人都拖入那样的境地,不想他们为自己一次次挂心难过。
他总劝二公子要看开,不要怕拖累家人,但其实简如自己也做不到看开,他愿意倾尽所有照顾家人,但一丁点也受不了自己成为家人的拖累。
和二公子相处越久,越能体会出他心里的无奈和难处。
这么一想,自己拒绝在做那事时点着烛火更是可恶,二公子这一个冬天几乎都被闷在家里,也没多少能让他开怀的事。
简如又掉了几滴眼泪,抹干净了吸了吸鼻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
二公子回来以后,跟他娘说,让简如继续去医馆帮忙,因为义诊快开了,医馆里正忙,李老夫人便答应了。
李家医馆每年二月和八月做两次义诊,每次义诊做三天,每年都是固定的日子,附近村镇住着的都知道。
义诊这三天,不仅看病开方子不收钱,就是常见的药材也不收钱。
一到这样的日子,家境过得去的没有急病的就自觉不去了,来的都是实在穷苦没办法的。
有个别负担得起但脸皮厚来占便宜的,李家人也并不计较。
简如算是明白了婆婆为什么总是那么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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