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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芦摇了下头,起身抓了把洗过的枣子,摊着手心递给他:“我刚捡完板栗便看见了一棵枣树,顺道摘了些,锅里的板栗刚煮上,一会儿也能吃。”
沈应正觉得渴,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吃了一个,刚成熟的枣子清脆爽口,十分甘甜,正好解渴。
他上午没去追猎,只在林子里布置了几个陷阱,不想刚布下没多久,便有一只野雞掉了进去。
沈应提着野鸡道:“这只野鸡肥实,等会儿我烤只叫花鸡给你尝尝。”
听说要做叫花鸡,陆芦随即应了句好。
上回他本想等沈应回去后做荷葉鸡,后来忙着收稻子,之后沈应又帮着梁家盖房,便给忘在了脑后。
说做就做,沈应拿着菜刀便去洞口杀鸡,陆芦在陶罐里添满水,继续坐着,一边煮板栗一边烧热水。
山里有血腥味容易引来野物,沈应于是拿了个陶碗,舀了半碗水,撒了点盐,放在下面接鸡血。
陆芦烧好热水,又兑了点凉水,倒在木桶里,两人一起拔着鸡毛。
黑崽在旁边嗅着气味,将滴落在地上的鸡血舔得干干净净。
鸡比鸭更好拔毛,两人手脚也快,不一会儿便全拔光了,连细小的绒毛也没放过。
沈应在火上燎了一下,提着鸡去山溪里收拾,黑崽紧跟在他后头。
陆芦没跟着他去,而是去刨烤叫花鸡用的泥巴。
他在山洞旁的林子里刨了半筐黄泥,想起山里没有荷叶,便在回来的路上摘了张蕉叶。
锅里的板栗已经煮熟了,陆芦盛在碗里,正洗着蕉叶,沈应便在这时收拾好野鸡回了山洞。
鸡心鸡肝之类的内脏,还有鸡爪鸡头,沈应在收拾的时候便喂给了黑崽,只剩下了整只破开洗净的鸡。
他找了个木盆,把整只鸡放进去,接着切了些姜丝,和带来的调料一起抹上鸡身,内外抹匀,放在一边腌着。
趁着腌制这会儿,沈应又转头去处理陆芦刨回来的泥巴,筛掉泥里的杂质,加上清水调和成稀泥。
陆芦在旁边把蕉叶用热水烫了一下,以免一会儿包裹的时候裂开,又在火塘里架起火。
等到沈应把黄泥调好了,他才用蕉叶包好整只鸡,捆扎起来,递到沈应手上。
沈应接过包好的鸡,将黄泥均匀涂抹在外面的蕉叶上,裹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也不放过,直至裹成一个圆润敦实的土疙瘩。
陆芦也一起帮忙涂抹着,没过一会儿,两人的双手便都沾满了泥巴,连衣裳和裤腿也沾上了泥点。
沈应单手拿着裹满黄泥的鸡,用火箸掏了下火塘,刨出一个深坑,把包着鸡的土疙瘩埋进去,又添几根干柴在上面,让火慢慢烧着。
“走吧。”沈应烤上叫花鸡,起身说道:“等它烤着,我们先去洗一下。”
他们这会儿手上全是泥巴。
陆芦点头嗯了声,跟着他站起身来,一起走出山洞。
山里的溪流离山洞不远,出了洞口,向东直走十几步,再转过林子拐角便到了。
流水淙淙,清澈见底,入秋后的溪水已带着些许凉意。
黑崽在山洞守着叫花鸡,没跟过来,陆芦蹲在溪边,挽起袖角,搓洗着指缝的黄泥,手仍沾着泥巴,露出来的腕子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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