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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啊。

“你想个办法，把他约出来，我要见他。”顿了顿，他又反悔：“不不不，你不要把他约出来，你争取获得他的电话号码，然后我来和他谈，我没记错的话，他们的合约是24年8月到期。”

“还有三年呢。”

“提前准备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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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点点头，下去做事了，只留下崔大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幽然叹气。

……

《Who cares？》的旋律实在悦耳洗脑，发布后没多久就进了各个软件的实时榜单，紧接着空降了瓜榜日榜第一；作为歌曲主要语言的国家，韩国的榜单反应得很迅速，但其他地区的榜单反应速度也不慢。

其他团体的粉丝平静地看着《Who cares？》占据在第一位，连感叹和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是七月的最后一天发歌，但是从这首歌的质量来看，八月的日榜第一和月榜第一估计都是它了。

“中国市场的销售量创新高了，首周快三百万，初动销量目前总共四百多万——”崔仁宇都没有想到，这张专辑的成绩居然会这么好，他本来觉得这张专辑初动销量有两百万就很不错了。

宋杰倒是有所预料：“中国那边还是有很多人怀念二代团的，他们影响下的一批歌迷，其实是很宝贵的财富。”

就连他自己，当初如果不是二代团影响，可能也不会进入这个行业。

和二代团黄金时代爆曲一样质量一样风格的曲子，能在大陆再次掀起波澜并不意外，情情爱爱类的歌曲，其实远比自我实现主题的歌曲更容易得到普遍型喜欢，大部分人听歌是听情绪，并不在意什么内涵。

所以Player后面几张弱概念强情绪的专辑，销售量和早期的作品相比，那简直是断层的区别。

宋杰认为，概念是吸引人的东西，或许粉丝会因为概念而关注这个团，但是真正能够把粉丝留下来的还是歌曲，能够让人放松、发泄、自由的歌曲就是好歌曲；诚然，歌曲需要表达一些态度，但是这些态度必定建立在足够强烈的情绪上，说到底，男团是需要挣钱的。

“杰啊，你知道吗？我们第一张专辑初动销量才32张。”想到当初的艰难时刻，崔仁宇有些想流泪：“一周才卖了32张，这意味着最多只有32个人买了我们团的专辑，这中间还可能有成员们的家属，还有我和车社长，朴智妍也买了，她很喜欢Gari，买了三张——”

说到这他顿了顿，露出比较诡异的笑容：“不过她比较倒霉，她很喜欢Gari练习室那张小卡，可惜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买到真的，而且她当初抽卡的时候一定没有把手洗干净，一张Gari的小卡都没有得到。”顿了顿：“这么多年了，Gari那张练习室依旧是天价神卡，这都是我的功劳。”

宋杰被这个诡异的笑容吓了一跳，他沉默地点点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这次这张专辑好像——

崔仁宇像是get到了他的脑回路，自然而然地接话道：“这次的专辑里也有几张很超神的卡，我放的数量不多，五万张吧，相比第一张专辑，现在的我还是仁慈很多了。”

宋杰张了张嘴，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