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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抬头看看她,有些心虚地又避开眼神,小声道:“告诉我这些细节的是个老的快死了的老头,他挺尽心尽力的。”
“只是……他描述的那个人更像是未尽教化但心性纯良,而我自小顽劣,性子已定,再怎么学也学不来,大多数时候也只是东施效颦,模仿个皮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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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刻意讨好的话,虞惊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大梁第一的制香师,如果是他,那也就不奇怪了。”
察觉到几人的疑惑,虞惊霜又主动解释:“当年我就是从他手中得到了最后一支一梦黄粱。为使梦境更逼真,燃香时需要另一人在旁用话语引导,所以我当初告诉了他很多细节。只是,那时候他就已经很老了,没想到还活着。”
话说完了,屋内短暂的陷入了一片静静的沉默。
良久,虞惊霜长舒了一口气,弯了弯唇角盯着白芨道:“原来你们的性子真的南辕北辙、大不相同。怪不得,我有时候觉得很像,有时候又觉得不那么像。如果是假的,那就说得通了。”
还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虞惊霜就站起身来:“行了。”
她语气轻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你起来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说为我开路?今天我就教教你,这世上多的是以权压人、狐假虎威的手段。”
听到她这话,白芨浑身一松,他心中漫上喜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眼发亮,兴奋道:“您、您……”
虞惊霜已经走到他跟前,闻言伸出一根手指,在白芨面前竖着晃了晃示意他不用多言。她笑眯眯道:“别多嘴了,我还是喜欢你不说话的模样。”
说话她拍拍白芨的肩,道:“走,带路,去瞧瞧白家戏台子上唱的是什么戏。”
出了屋子,白芨在前,小杏与虞惊霜跟在其后嘀嘀咕咕。
小杏姑娘没有问虞惊霜关于白芨模仿何人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困惑道:“他刚才有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你要做什么……怎么知道的?”
她拿眼睛不断的去瞟虞惊霜,瞟得虞惊霜有点恼了:“小杏,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喝醉了说漏嘴?”
小杏移开眼神,没说话。
虞惊霜点点她的脑袋,没好气儿道:“我打一开始就没瞒好吧?你以为,能踏进我院子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不够十足信任我怎么可能让人进来!”
小杏说:“那王承呢?”
跟在二人后方、沉默萎靡的潜鱼捕捉到熟悉在意的字眼,此刻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
王承?谁?
虞惊霜一愣,慢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上燕来的那个少年人?卖瓷器亏了钱的那个?嗐,他跟别人不一样……”
正说着,几人脚步不停,转过回廊,却迎面遇上了一道对虞惊霜来说,也算十足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负剑而立、正倚着栏杆与几人交谈的青年恰好转过脸来,胡乱打量着四周,蓦然间与虞惊霜对上视线——
“……惊霜?!”
明胥猛地站直身子,双目忽地亮了一瞬,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虞惊霜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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