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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何独特之处。
“秦郎,把帘子挂起来吧,妾身有话要说。”
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秦奉衍闻言连忙走到拔步床前,伸手将帷幔挂在金钩上。
绣着百寿图案的锦被盈满床头,一只苍白消瘦的手骤然伸出,将帷幔往一侧拢了拢,露出一张面色黯然的脸来,依旧是毫无血色,眼睛却一夕有了神采,将她身上笼罩的行将就木驱散几分。
秦夫人勾了勾嘴角,看向她们三人,轻咳了一声,才幽幽开口:
“贵客至此多日,妾身缠绵病榻,一直无暇好生招待,请诸位见谅。”
“身体要紧,如今见夫人大好,我们也能安心了。”
季姰露出标准微笑,目光移向一旁的老郎中,不经意道:
“恕我冒昧,我对医理也粗通一二,不知可有幸同这位老先生讨教一番?”
这话问的突兀,朝绯玉和谢既却并未觉得不妥。有时候绕着弯试探,倒不如直接出击,不给对方斡旋的余地。
“方才就听说季姑娘是杏林妙手,同道中人切磋进益,本是再好不过。”秦奉衍丝毫未有被冒犯的不悦,神情为难,“只是这位先生虽是郎中,却并非寻常意义上的医者。”
“哦?”
谢既挑眉,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
那老郎中自己什么话也没说,闻言依旧面无表情,一派事不关己的态度。他收好药箱,同秦奉衍一拱手,转身就出了屋门。
“柳杨坡与别处不同,想来诸位在此,亦有察觉。”
秦奉衍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
“秦郎,妾身来说吧。”
沉默不语的秦夫人忽然开口,没待说什么,又听他道:
“怎可将贵客卷进来!他们和这里毫无瓜葛,不该受此牵连,于情于理,良心难安……”
“妾身虽是头一回见全几位贵客,但直觉告诉妾身,他们并非常人,兴许能解此地困顿。”秦夫人安抚地拍了拍秦奉衍的手,扭头瞧向季姰几人,“诸位贵客想必与玄门缘分不浅,不知可愿以身入局,救柳杨坡于水火之中?”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秦夫人慧眼识珠,直觉过人。”谢既似笑非笑,“只不过若是将秘辛告知我们,可会后患无穷?”
“左右妾身也活不长了,说了兴许还能放手一搏。”秦夫人不顾秦奉衍欲出声劝阻,按下他的手,“贵客能在此地安然无恙,定有过人本事,我身先士卒又有何妨。”
没想到秦夫人不声不响,却有如此觉悟,饶是季姰对她有诸多疑问,此时此刻仍不免惊讶。
“拙荆若执意如此,秦某也无需隐瞒了。”
秦奉衍重重叹气,皱着眉,眸中满是决绝之意,紧紧握着秦夫人的手,抬头看向几人,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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