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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抽屉,发现自己的纸鹤多了两只,拆开一瞧,便是一怔。
那并不是幻觉,不是凭空想象,可他还是找不到她。后来他的范围已经不拘于宗门内,行走各方打探,都无任何线索。
他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明白这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习惯早已难改。他甚至对重到几乎失去意识的伤有所依赖,只有如此才能暂时绊住他的脚步。
可是。
数年如一日,亦是数年。
她却在这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再次出现,和从前并无分别。
沈潋几乎不能呼吸,熟悉的痛楚再次泛了上来,甚至比之前寻不到她时更甚百倍。
季姰被他盯得发毛,正要说些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就见他干脆利落地抽出佩剑,毫不犹豫地给心口附近捅了一剑。
这变故太过突然,季姰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抢步上前,人还没站稳,先沾了一手温热的鲜红。
“你干什么!”
她又惊又怒,嗔声道,手足无措地捂住他的伤口,一手去摸腰间的乾坤袋。
沈潋垂眸,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鸦羽般的睫毛微垂,遮住了他眸中的不明神色。
这一次,是真实的。
在确定这一点的瞬间,他嘴角泛起极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这两千九百二十四天,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季姰正手忙脚乱地解下乾坤袋,两只手却被沈潋一把握住,她一愣,还未及反应,那霜雪气息便骤然倾覆,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内。
蜻蜓点水的凉意落在了她的唇上,她不由得瞠目。
这不对吧!在这儿他们不是刚认识没两天吗?
少女近在咫尺的眸子清澈见底,满满都是不可置信。沈潋的脸上泛起极淡的迷醉神情,见她不专心,轻轻地在她唇间轻咬了一下,惹得她骤然回神。
料到她要做什么,他陡然加重了手上力道,双手锢得更紧。
少女的唇温软香甜,沁着淡淡的花香,令人一触便再难脱身。
沈潋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做,似乎趋近于一种本能,想要如此,便也如此了。
近乎掠夺一般的翻搅、吞咽那香津,却并不能缓解渴意,心中反而有什么在疯长,几乎破壁而出。
直到季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喘着气将他稍稍推开,皱着眉道:
“你还流着血呢!”
沈潋闻言不以为意,薄唇此时的红润几乎能与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相比。他俯身,握着她的手覆上那划破的衣襟,径直让她触碰那道伤口,另一只手擦去唇畔银丝,眸色极黑。
季姰气呼呼地瞧着他,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不知是怒意还是羞恼,眼睛极亮。
而后就听一声轻笑,沈潋骤然低头,再次衔住那糜烂的榴花厮磨。
“乖乖……”
他骤然叹息,声音极轻,给了她呼吸的须臾。
未待她回答,霜雪之气混着竹叶冷香再次席卷。
窒息,绵密,如狂风骤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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