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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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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黏稠的声音不断震颤神经,蚂蚁一样钻进身体,仿佛她是泥泞构筑的蚁巢。

又疼又痒。

腰窝的掌心不断增压,嘉树像头喂不饱的野兽,不,是食蚁兽,布满黏液的舌头,不断伸进蚁巢,试图把那些血蚂蚁勾出来吃掉。

他吃不到,因为血......不够了。

他停住,仰起润泽的脸,盯着她的红眼珠一动不动,一滴血从嘴角溢出。

看着骇人又色.情。

邢嘉禾头皮发麻,同时表情变得复杂,内心徘徊挣扎数次,决定回到正轨。

诚然,一个膜犯不着要死要活,新闻经常提醒广大男士别像裹了小脑的傻叉用这玩意要求女孩子保持贞洁。

首先他们自己没有就别要求别人。

其次,参加跳高、骑马、武术、等剧烈运动时都有可能使其破裂,而且什么猪牛羊啊都有,不是什么珍稀玩意。

一个幼态持续的遗留物,她邢嘉禾刚好借弟弟之手从此变成真正的女人,以后再无负担,想和谁做就和谁做。

邢嘉禾成功说服自己,压下焦渴的痒与痛,轻声问:“取到血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邢嘉树闭上眼,白色的睫毛垂着,凝了点水雾,鼻尖和下巴有水珠滴落。不知道是汗还是她的液体。

粗重急促的喘息喷洒着,烫得小腹一阵酥痒。

见他没像过去扼住咽喉一副要死的鬼样。犹豫了一瞬,她再次试探,“你说这血是的解药,你......喝了那么多,病该好了吧?”

手被扣住往前一拉,倒进嘉树胸膛,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同时怦怦跳动。

她全身是血,而他衣着整齐,清晰展现他们之间力量的不平衡。

希望他做些强势粗暴的事——这癖好让邢嘉禾感到羞愧。

当嘉树低头咬她的脖子、耳垂......任何牙齿能咬到的地方。刺激再次积聚,她攥住他的领带,试图用窒息感让他停下。

“问我一个问题。”

他艰涩暗哑的声音和枪口同时抵住太阳穴。

邢嘉禾气愤不已,使劲拽他的领带,“邢嘉树!你这背信弃义的混蛋!我都按你说的做了,还来?”

“还没结束,这是第四轮。”他舔她脖子的血管,似乎正在琢磨如何吸里面的血,“问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大吼。

邢嘉树不假思索,“你。”

邢嘉禾愣住的瞬间,天旋地转,被拥入邢嘉树的怀中,他迅速起身,横抱着她快步走下蜿蜒的楼梯。

他双臂止不住颤抖,却如同结实的牢笼困住她,挣扎的动作毫无用处。

她急了,慌不择言,“你没喝饱,我还有别的血,我给你抽100cc,哦不,200cc,300cc,400cc!”

“不能再多了!”

邢嘉树一言不发,如同一座行走的、即将爆发的火山,毁天灭地的熔浆在西装下涌动。

几乎烤化她。

血汗水融熔到黏腻,他身上的香味和男性荷尔蒙越来越浓稠,随迈出的每一步侵蚀她的感官。

他抱着她穿过阴暗走廊,将她放在一座石膏雕像前。

象征纯洁崇高的圣母玛利亚穿着斗篷法衣,微微颔首,双臂前伸,祂脸上宽容的微笑,似乎任何一个罪孽深重的信众只要忏悔都能被原谅。

啪。射灯开。

木屋唯一的光源照亮了邢嘉禾,姣好火辣的曲线投射到雕像。而邢嘉树仍站在阴影里,大幅度的呼吸让他的影子不断扩张。

侵略感强烈到令人不安,脑子里传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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