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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树毫不留情打掉她的手,“五年前你去纽约就作废了。”
“你要不要脸?我少给你血了?再惹我不高兴,我不给你血了,等死吧你。”
“你别靠近我,我就不会犯病。”
“你是不是找到替代品了?”她瞪他。
看到两颗浅色眼珠边缘红了,邢嘉树收起近乎冷酷的语气,“没,但我不会再喝你淫.秽的血了。”
“我淫.秽?”邢嘉禾气得发抖,“是,你清高,天天偷窥我,监视我,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这样!怎么了!你清高,不知廉耻地喝我的处女血,现在得到了发现自己的破病治不好,就想把我丢了。”
“我告诉你没门!晚了!
又不是我找你,没你五年我潇洒要命,是你先像个疯子一样招惹我!”
嘉树沉默的身影晦涩难懂,她抬起下巴,眼泪打转,“是你缠着我,明白吗?”
公主永远昂头流泪,邢嘉禾也是。
她边哭边掐他,刁蛮跋扈地说:“邢嘉树,你别忘了,你本就是妈妈送给我的玩具,从你来乾元第一天,就是我的专属玩具,从你叫阿姐的第一天,就是我的仆人。”
“你不围我转你想围谁转?”她抓起他的右手,嘲弄一笑,“看看上面的汉字,我的名字,你自己盖的戳,我逼你了?再惹我生气,我就亲手往你脸上盖个戳!”
“我会写上邢嘉禾!全名!就刻在你额头!让所有人看见!”
最后几句邢嘉禾吼出来的,嘉树静静凝视她,白色睫毛密匝匝压着闪烁眸光,从颧骨到耳朵,再到胸膛,白到病态的皮肤晕散淡淡红晕。是高潮腮红的颜色。
过了几秒,她被他的手钉到树上,后背皮肤隔着衣物与凹凸不平的树皮紧密接触,一只汗湿的掌心覆盖眼睛,顷刻之间,嘉树的气息包围她,汹涌、粗重的喘息和他的唇舌一起挤进她的唇间。
什么都看不见,嘉树野蛮的吻像疯涨的潮水,迅速席卷、淹没她,耳朵里都是唾液捣腾交缠的咂咂声,他难耐的吞咽声,也许还有啁啾鸟鸣和车路过中央公园的鸣笛。
不知被亲了多久,溺死的前一刻,他终于停下,晃动身体,让她感受冲天怒气,“你觉得D能做到吗?”
“什、什么?”
邢嘉禾兴奋得晕头转向,嘉树比平日更有男人味,他硬邦邦的骨骼,陡峭的锁骨,优美的肌肉线条,全部性感得要命,她现在不想谈鲁杰罗。
嘉树猛地把她拽进怀,就像她是他的玩偶。
“你觉得D能让你这样吗?”
嘉树灼热的呼吸拂过额头,她的脊椎一阵颤栗。
“不,他不行。”她贴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用唇感受他喉结的抽搐。
“是的,他不行。”邢嘉树把邢嘉禾的手挪开,酸胀疼痛仿佛在体内咆哮,但他只是用幽冷稀薄的声调说:“所以你来找我,想被我亲吻、抚摸,被我*。”
“不,不。我……我就是想你了。”
她颤抖的鼻尖亲昵地蹭他的脖子,很天真地想拥抱他,在窗台下,就像朱丽叶准备接纳罗密欧那样。
邢嘉树躲开,她怎么会是朱丽叶,她是被宠坏的公主,不高兴动辄掐捏,从不手下留情,从小都是这样。
他疼得捯饬气,随后紧闭嘴,盯着她的眼神危险而充满热切。
她有点害怕,却期待他的惩罚,眨着和他相似的眼睛看他。
邢嘉树想到近代,在美国,“乱.伦”其侧重点在于法律和生物学,这是对人类进化延续性的干扰。因此,过去近亲繁殖才被视为有罪。
幻觉毫无预兆而来,粉色短外套的蝴蝶结活了,极速飞过灌木丛并落在上面。
他克制着,拨开褐色和琥珀色相间的长卷发,夜间冷风直灌胸口,她倒吸一口气,“……冷。”
他把她拉进滚烫的体温,如此可鄙的居高临下,“我提醒你。”
“关于什么?”
“我说过我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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