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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问题?饮食?哲学?季节?环境?体内化学物质是否失衡?或者只是需要做.爱?
邢嘉禾巡视周围神色各异的人,她想,也许她只是一个正常的人,还没被权利侵蚀感情的人。
她指尖抚过父亲棺木边缘的铜钉,压抑地啜泣。
母亲肩膀微微颤抖,抚摸父亲冰冷的脸颊,然后抬起头。
嘉树悲悯的眼神看过来,声音更低沉,仿佛具有某种催眠的力量,“留下的人应当谨记主的教诲,维护家族的和谐秩序.......”
他露出一个微笑,“宽恕是强大的力量。”
母亲的目光越过嘉树,看向文森佐,越过十字架的耶稣,望向教堂彩绘玻璃的审判图绘,过了几秒,转身独自离开人群。
邢嘉禾担心地跟出去,看见母亲站在门口落寞抽烟,她站到她旁边。
“怎么出来了?”母亲嗓音嘶哑地问。挥手将烟雾挥散。
“妈妈看起来很孤单。”邢嘉禾低声:“虽然前几天你跟我说,你和爸爸的婚姻破裂了,不是很伤心。但我问过你的助理了,她说你这几天失眠、食欲很差,胃病也犯了,而且难以集中精力工作......”
邢疏桐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她,别过头苦笑,“也许我该换个嘴严的助理。”
母女俩沉默片刻,邢嘉禾问道:“妈妈,你爱爸爸吗?”
烟雾虚化了母亲严肃的表情,她抽着烟,晦涩地说:“嘉禾,如果你迷失在一片树林你会做什么?”
她下意识,“找出去的路啊。”
母亲低笑,“不对,你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意识到自己迷路,你会说服自己,我只是偏离了小路几米,随时都能找到回到正路。然而,有时周围太暗,你仍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这时候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迷失了方向,但你甚至连太阳从哪个方向升起都不知道了。”
邢嘉禾听不懂,却无法止住泪水,也无法改变内心的悲哀,只是天真地问:“那等太阳升起来再走不行吗?”
“阿姐。”
她回头,嘉树穿着牧师袍,神色焦急地站在身后,领口道十字架项链都歪了。明显从布道坛临时下来的。
“你怎么......”
“我担心你...和母亲。”
邢疏桐将烟蒂插进垃圾桶上方的灭烟砂,“现在我没空管你们,但别太明显了。”
说完转身回教堂。
邢嘉禾古怪地看着嘉树,这几天他几乎寸步不离,这种感觉就像她变成了他的空气。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邢嘉树沉默地注视她哭红的眼睛。
想舔。
他们好几天没做了。
虽然Elena杨和博尔特给他开了几种药,阿普唑仑、左洛复、安非他酮、布司他林......直到找到一种既不会让他犯恶心,不会让嘉禾脱离视线太久就焦虑,不会让吸血鬼症频繁发作,变成性.欲的药物组合。
显然这种药物组合目前没有。
他无法从嘉禾的困境中走出。
邢嘉树上前一步将邢嘉禾拥入怀中。
颤抖的手平复了,胸口的紧绷感和内心的恐慌警报按钮松开了。
几乎立竿见影。
这对他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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