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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做什么?想玩以前的伎俩报复他的隐瞒?游戏时间?
布鲁克林大桥她还想去吗?
青春期五年她对他的怨恨,这五年她对他的爱能抵消吗?还是……又加上了新的怨恨?
邢嘉树吮吸着她指尖的血液,眼睛直直盯着她,不肯遗漏任何一丝微表情。
邢嘉禾也在观察他。
她总觉得他看出来了,毕竟即使伪装再好,照镜子时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沉默是对付人的武器。
掌握不了全局,沉默让别人自动填补空白,得到更多信息。
这是她的行事方针。
想到五年前的TheSilenceoftheJiahe,她就想一巴掌扇过去,骂他冒牌货。
当年她发现他的破病,约法三章,嘲讽他游戏名是沉默的小树,他竟敢反过来哄骗她。
还有那把天价伞。
出自对同张脸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将骑士剑和伞结合送给他防身遮阳。
但她原先准备找他报销制作费用,顺便再敲诈他一笔巨款,谁知偏逢屋漏雨,他倒好,不回赠生日礼物就算了,这么多年居然不把钱还给她。
臭不要脸的东西。
即使支付两千多万美金的账单又怎样?第四把金密钥可不止两千万美金,那是他该支付的酬劳。
就算相抵,鸽血石五年增值,三千万放到家族基金理财五年的利息,他也倒欠她!
把她吃干抹净,害她户外狼狈失禁,态度忽冷忽热吊着,假意说把钱都给她,卡和支票毛没见到。
死骗子。
车匀速前行,暴雨打在车顶噼里啪啦,后座复刻的眼睛,不同颜色的瞳孔里参杂难言的情愫,它强烈而复杂,浓稠如沼泽。
这是无法控制的致命吸引
力。
从出生就注定。
五年不愉快的记忆加持下,邢嘉禾的抵抗力增强了。
她跳出自恋情结,另一只手扶上邢嘉树的脸。
——真想拿把刀划花。
母亲送她的玩具,她先出生,她教他中文,教他礼仪,他却作为复制品妄想取代本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轻声问:“好点了吗?嘉树。”
嘉树盯着她不说话。
看个屁。
她用拇指怜爱地揩过他人中的血迹,往下,绕过十字架项链,抚摸浸透雨水的西装,挑开衣领,黑衬衣顺胸膛到腰腹收紧,到紧窄腰腹处扣上皮带。
她心无杂念又心猿意马地检查着,就像过去的医生游戏。
哦,该死的骗子从没全.裸过。
她越想越气,手上力道加重报复。
混杂血的雨水从衣服慢慢渗出,劳斯莱斯的真皮座椅遭了罪,他也遭了罪,呼吸愈发紊乱,当指尖无意划过皮带锁扣,他合住牙关,一丝痒疼从指尖蔓延,她无视,掌心放到衬衣颜色最深的胸肋。
能感觉到面料下方不是皮肤,而是缠绕的绷带。
“你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能不顾后果跑来救我?”
又没断胳膊断腿,你有的是钱,半只脚踏入坟墓也能医回来,害我等这么久,是不是像阿米尔说的那样,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她忧伤地说:“爸爸已经去世了,万一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办?”
出事前最好把金密钥给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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