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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翻覆,连尸体都无法打捞,母亲因丧夫之痛也过世了。”
“还有,我的户籍不在邢氏,我叫LaloVLombardo,以后也一直是,一家人嘛,等我和嘉禾结婚就是一家人了。”
音筒爆发因惊恐愤怒产生的叫喊:“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和嘉禾是……”
“是什么?”他笑得更癫狂,“我们没血缘关系啊。”
邢疏桐啊地轻呼一声,“不,你一直知道……”
邢嘉树好奇地问:“我知道什么?”
“你、你……明明知道,却一直做那种事!”
他意味深长地说:“多亏您言传身教。”
音筒很久没传出回话,但听得出对方在拼命压制不安的情绪,“嘉树,你还年轻,这世界上有很多不能做的事,不能跨越的界限,不管是法律还是你的主,都订立了约束人的制度。”
“确实如此。”邢嘉树表示认同,“但您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我遵纪守法,谨听主的教诲,每次弄脏阿姐前后,都会跪下忏悔。”
病房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脖颈和脸,反出白玉般柔润质地,他握住十字架,陶醉闭眼,用一种虔诚语调娓娓道来,“因为诚心,我能听到主的福音,祂告诉我,我做的对,因为家人和祂一样宽容,是包容万物的神,他们将原谅我的一切罪行。”
“不……不不不不!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家人——”
“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阻止了邢疏桐的教诲,也让病房另外两个女人毛骨悚然,“邢疏桐,你真可怜啊。”
嘟嘟嘟……
电话愤愤挂断。
邢嘉树捂着脸笑不停,邢淼翻了个白眼,心想也不怕把缝合的伤口笑裂。彭慧忧心仲仲地问:“邢疏桐知道了,下一步怎么办。”
“还有三天,所有事情结束了。”
“三天?”
邢嘉树淡淡地说:“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不如想想怎么安慰阿姐。”
头发由风吹动,他喃喃自语,“阿姐叫习惯了,怎么想我都应该是哥哥才对。”
......
母亲没打电话询问,邢嘉禾更迷惘。她不敢问也不敢做DNA检测,或许DNA检测也没用,身边无人可信,除母亲和邢璟深。
银行卡解冻的消息不约而至,她琢磨着,把嘉树转给她的钱全部转给邢璟深,当作他为她挡下一颗子弹的谢礼,以及回江家掌权的筹码。
做完这些,她推开邢璟深病房的门。
这是间豪华套房,客厅病床中间立了面半开放式的电视墙。绕过墙,邢璟深衣冠不整地半靠病床,左肩缠了厚厚的绷带,看到她,吃惊之余又有点喜出望外,“我以为你会先看嘉树……”
“他那边人够多了。”邢嘉禾坐到看护椅,看了眼他的伤,自责地说:“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你受伤。”
“不用道歉。我更在乎你因为什么事失去理智和判断能力。”邢璟深停住,好像终于克服什么,慢慢抚上她的眼尾,“你哭过了,是我让你掉泪吗?”
哥哥的语气太过温柔,邢嘉禾鼻头一酸,满腔委屈涌上心头,眼眶慢慢渗出泪水,她仰起脸,感觉泪珠溢出,想擦掉,脸却迅速蒙上阴影,邢璟深冰凉的唇贴向眼尾,轻轻吻了下,吃掉了那颗泪珠。
她惊慌失措地按住眼角,“这、这……”
邢璟深轻笑,保持上半身前倾的动作,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和一种海洋的清凉芬芳从裸露的皮肤散发,“对不起,想到你为我流眼泪,没忍住,让你不舒服了吗?”
一触即分,太快,犹如微风拂面。邢嘉禾摇摇头,“就是有点突然。哥哥,你……”
那双黑色水瞳凝视着她,眼神不算清白,他低声喃喃:“我是个坏哥哥呢。”
“……什么?”
他闭眼,“因为,我此刻还想吻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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