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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两人淋着雨闯进马场,马厩的门被邢嘉树踹开,受惊的马嘶鸣,他粗暴地将挣扎的邢嘉禾掼上那匹珍珠白色的马的鞍背,自己随即跃上,紧贴她,胸膛剧烈起伏,“驾!”
鞭子狠狠抽下,马匹如同离弦之箭,冲破雨幕,直射向后山埋葬过去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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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在溪流半立,又被嘉树狠狠勒住。他翻身下马,一把将邢嘉禾拽下,拖进刺骨河水。
“邢嘉树!放开我!”邢嘉禾的哭喊带着恐惧和恨意,她害怕这个地方,拼命踢打撕咬,嘉树的脸在滂沱大雨里扭曲,那双红色的眼燃烧着骇人、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将她推入河流,另一只手,狠狠按向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按进浑浊的河流。
“唔——!”邢嘉禾被冰冷的水呛住,死亡的气息瞬间攫住她,她双手扑腾,指甲深深抠进他按着她后颈的手背,留下血痕,最严重的是手背,皮肉破开,血与肉翻起来。
“想起来!”邢嘉树的咆哮在头顶炸开,“就是这!是谁要置你于死地?想起来!”
“是……”
听不清了,大量的水涌入耳鼻喉。
这双手就是五年前的恶魔之手,她却在谎言中动心,交出信任,从某种层面,是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悲愤几乎撕裂邢嘉禾的灵魂,摁住她的力量骤然消失,将她从河里拖出,她像被抽掉骨头,瘫软泥泞里,剧烈呛咳,“你这恶魔……十岁的毒也是你下的对不对,所有的事都是你策划,怎么有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
邢嘉树面庞苍白如纸,殷红血丝在眼白蔓延,手指深深压进泥泞,脊背也瘫软成一滩烂泥。
“我这种人哈哈……”他嘲弄地笑,“没我,八百回都不够你死。”
邢嘉禾蜷缩着,身体因寒冷和情绪冲击而剧烈颤抖,泪水模糊视线。
“没你,我们一家三口不知道多幸福,你就是个灾星……”
那些晦涩与委屈带着湿意进入邢嘉树眼眶,酸痛在身体里蜿蜒。
束手束脚隐藏锋芒,仰人鼻息,惴惴不安没有一晚安眠,日渐麻木与重复的生命,除了仇恨很少有东西能激起波澜。
偏偏她失忆,靠近他,引诱他,说爱他。
他无计可施,无法抵抗,无法忘却。
现在天主不要他了。
彭慧死了。
邢嘉禾背叛他,咒骂他,恨不得他死。
任何人都可以这么对他,只有邢嘉禾不可以。
强烈怨气和恨意横冲直闯,邢嘉树的身体和心脏四分五裂,他猛地扯住邢嘉禾,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死死禁锢怀里,另一只手,狠狠按向她的后颈,再次将她整压向刺骨的溪水。
“想起来!给我想起来!”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她窒息前,将她拽出,只要看到恨意的眼神便再次将她按进水里。
但一次又一次,哪怕邢嘉禾浑身湿透,抖得不成样子,那双曾盛满迷恋、爱意与信赖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恐与恨意。
这是对他的惩罚。
他的意识分明清醒,应该心无旁骛复仇,跪在主面前忏悔罪行,但他却目空一切,以意念奸掠阿姐,主降下吸血鬼症作为惩罚,他屡教不改,做出与伦理相悖之事。
这是沉迷欲望的惩罚。
邢嘉树把邢嘉禾按倒在地,就像禁果坠入沉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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