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9(1 / 2)
身体软化之际,心中憎恶达到顶点,她抓挠得更厉害,他皮肤本就薄脆,几道血痕从喉结划到腮颊。
“滚!别碰我!你、你怎么敢害死我爸妈后还对我这样?”
突然安静,脚边嘉树跪在床上,头几乎顶到机舱,他不悦眯起眼,俯视她,对比他的高大而显得娇弱纤细的身体。
两两相望,他双眼溢满愤怒和悲伤,冰冷的火焰般赤红。
机舱一晃,似乎正在半空下降。
他抿唇,摸出一把钥匙解开镣铐,又取了副新镣铐,将她两只腕分别和脚踝拷一起。
屈辱的姿势让邢嘉禾气得发抖,心头怒火蹭蹭上窜,她斥骂道:“放开我!你敢强迫我?这是强女干!强女干!”
“我讨厌放开这个词,禁止使用。”
“你敢碰我,我就......我就……”
“就如何?”
她呼吸急促,“我去死,你休想得逞!”
邢嘉树被刺激到,脖子上绷出长长的青筋,咬肌统统绷紧,他掀起眼皮,阴鸷地笑,“你敢在我前面死,我就奸.尸,就算腐烂爬满蛆虫,我也会反复奸.淫。”
邢嘉禾怂了,缩脖子,憋屈又倔强地说:“那你去死……”
“等我活够了再满足你的愿望。”邢嘉树淡淡地说:“别急,阿姐。”
“谁允许你叫我阿姐?你配吗?”
“阿姐,阿姐,阿姐。”
他低垂眼连叫三声,那羊脂美玉气得泛红,像装满血液的人偶,在弟弟面前敞开吞下所有血红生命的巢。
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让身体发麻,几乎瘫软。
好想啖其骨,寝其皮,饮其血。
这感觉和恨到挫骨扬灰那么像。
他以尖牙啃咬,从脚趾到头顶,又从头顶到脚趾。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她更生气了。
再过份点,要哭了吧。
他原先流那么多眼泪,她也该流一流。
邢嘉树笑了笑,如法炮制再来一遍,一个个圆圆的红痕紫淤遍布邢嘉禾全身,在其之下粘稠温热的血开始召唤,他亲吻她跳动的脉搏,沉腰把自己的血肉融进去,捂住她的嘴,看着她支离破碎的泪光,轻轻叹息,“阿姐,阿姐。”
飞机下降与气流野蛮冲撞,播报“即将抵达卡塔尼亚机场”,他的心脏跳动得更厉害,程度比处理垃圾人疯狂多了。
但又多了些酸涨。
他把她揉啊揉,她的一切也无形地将他的心脏揉啊揉。
他愉悦又痛苦,脖子到胸前一片粉色,雾气漫上双眼,喘着气说:“阿姐,我的……我的阿姐……”
“这种破坏神圣性和人伦秩序的事,主和教会绝对不容忍的事,我……”泪珠从微阖的白色睫毛滑出,他唇角上扬,“我又做了,终究还是把你带到这来了啊哈哈——”
听到这些颠三倒四的话,邢嘉禾浑身止不住抽搐,在她看来,滴脸上的液体是鳄鱼的眼泪。
“记不起来没关系。”邢嘉树将她搂进怀里,神色温柔,看似开解却隐隐透出癫狂,“我会让你重新相信我。”
她瞪他,“做梦。”
换来更凶暴的对待。
他吻住她的唇,濡湿的睫毛扫上脸颊。
简直有病,明明以前从不哭,现在装起来了。
邢嘉禾对邢嘉树的眼泪嗤之以鼻。
事实证明确实应该鄙视,她被淦晕了,醒来时被邢嘉树抱在怀里,迷迷糊糊间瞥见碉堡似的宅邸,四周围着厚实高耸的墙,墙顶加了带电的铁条,所有出入口都是防弹.装甲门。
庄里的建筑如同皇宫,花园仿照维纳斯式样,又有英式庭园的贵。到处是凶猛的藏獒和抗枪的雇佣兵,排列整齐的棕榈树,圆形游池上漂浮着神像,正中央有个人工湖,一座木桥通向湖中绿叶繁茂的迷你小岛。
岛中央有间灯光下璀璨夺目的房屋。
邢嘉树品味什么时候这么珠光宝气了……
她疲惫不堪闭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