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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铁血手腕的教父听汇报时,因为打开手机监控,看到邢嘉禾用银勺凿墙的画面直接发病了。
博尔特和Elena杨连忙驱散下属,他们不能让邢嘉树的弱点暴露,之后熟练地帮邢嘉树服送药物,令他们意外的是起初能压制症状的药如今只有缓解作用。
“找嘉禾小姐抽点血?”博尔特建议。
Elena杨正想附议,男人竖起手掌表示拒绝,她只好改口,“应该还有库存的血,在哪我帮您取。”
邢嘉树被病痛折磨得神智不清,潜意识只有负责他生活起居的彭慧知道药的位置,求生本能让他喃喃出声,“彭慧……”
那状态就像孩子疼了找母亲求助。
Elena杨和博尔特看的很清楚,邢嘉树与彭慧的关系,并非单纯的主仆或“奶妈与孩子”,它充满矛盾,哪怕他表现的不在乎,彭慧确实是邢嘉树这十五年情绪的唯一出口,她在他生命里的地位绝对比他自己想象的高。
“Boss,彭慧不在了。”Elena杨遗憾地说:“您记得血存在哪了吗?”
半响,邢嘉树终于克制住病状,扶着汗湿的额头,“没了。”
“......不找嘉禾小姐取血吗?”
“不。”
博尔特眼珠转了转,“其实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是百分百能患上,这种手段太偏激了,不如把小公主放出来,我教您如何以爱感化。”
邢嘉树捏着额角,毫无人情味地说:“停止过度理解,我不爱她。”
博尔特瞪大眼睛,“天呐,心疼到无法呼吸这不是爱?”
“就算是兔子和爱丽丝都知道您爱公主。”Elena杨嘟囔,“这是认知障碍。”
邢嘉树不想解释,看着监控的邢嘉禾,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咳喘连连,“叫人把禁闭室隔壁收拾了。”
无疑是不容置疑的命令,Elena杨和博尔特惊愕到鸦雀无声。
邢嘉树执着伞朝地下通道的入口走,竭力保持镇定,以此在路过的属下和佣人面前展现一个家族领导者该有的风貌。
可他心中却在思悔刚刚做的错事。
叫彭慧的名字。
邢嘉树清楚知道自己恨这女人。
他一直用客观眼光,第三人称旁观彭慧的挣扎、痛苦、歇斯底里,他埋怨、厌恶、恨她把自己拉入深渊。
他始终记得,回国前一天,他庆幸可以拥有光明未来时,她残忍揭露真相。
当他沉溺时她提醒不能忘记仇恨,当他真正恨时,她又开始劝他不要那么恨。
他们间是否存在亲情?这种感情为何那么容易失落又让人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到轻易原谅?
就像……他无数次想原谅邢疏桐。
所谓的生母在他记忆里只有一张照片,以及彭慧生动的形象。
远远不如彭慧爬上皱纹的脸,呕吐时抚摸脊背的手真实。
可彭慧如何利用他达成目的,悄无声息榨干他的价值,将他逼上绝境,他记得比这些还清楚。
这么多年彭慧从恨里剥出的对他的爱,是因为她想摆脱对另一个人的愧疚,是另一个人的含恨而终鞭策她尽心尽力对待。
他和彭慧互相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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