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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禾问:“还恨吗?”
邢嘉树说:“恨。”
恨的呕血,恨他们和彭慧一样不讲道理的牺牲,恨自己不能掌控一切。
“我也恨。”她说:“我很难受,我想受惩罚。”
“今天不行。”邢嘉树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
“巴掌可以,去房间荒谬。”
“可对我来说现在这种荒谬可笑的游戏远胜于被囚禁,”邢嘉禾在他胸口仰起脸,“我看得出来,你跪我脚下是委曲求全,你其实喜欢当掌控者,就像刚开始,你想占有我的肢体,改变我的模样,让我对你唯命是从,我配合你,你不开心吗?”
“阿姐。”他肃容,神态容不得玩笑,“今天如果走进那间房,你会受伤。”
“我就想让身体受伤,不明白?你惩罚完,我会加倍奉还惩罚你,不想要?”她故意踩他雷点,“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到,趁早放我离开。”
他一语中的,“你就这么和自己过不去。”
“是。”
邢嘉树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好,好,我成全你,你别后悔。”
为调整施与受的关系,两人分别洗澡更衣。
邢嘉禾换了条十八世纪的长裙,薄纱很蓬,下摆遮住脚背。上身半短袖紧身上衣,领口花边包裹饱满,胸前还坠了珠串和搭扣。非常隆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参加舞会。
她化好妆,喷了香水,踩着高跟鞋走出更衣间,一路正常和女佣打招呼,独自回到卧室里面的暗室。
房间没开灯,只能从走廊灯窥见红色墙壁和黑色地毯。右手边玄关天使像上放了张纸条,是万宝龙纯白印记的信纸,嘉树的字体,三行遒劲又秀美的行书。
【Princess01:
请坐到镜子中间的坐墩等待。
你的主人。】
他好久没写信了,她摩挲着字体,按照吩咐到坐墩落座。小客厅有扇大窗户,外面雨还没停,天灰蒙蒙,树枝在风中摇曳。
过了会儿,听到咚咚声。
邢嘉树来了。
穿着和她相似的风格的服饰,中世纪复古及膝长西装,衬衫系至纠结露出一点花边,收紧的西裤裹着肌肉扎进皮靴。
那头银白色的头发有些长了,用薄薄的发蜡往后梳,看着他戴的威尼斯半脸面具,邢嘉禾恍惚回到数月前,她日日忧心败坏伦理道德,没想到几经波折还是逃不脱。
邢嘉树把绅士伞挂好,拎着皮箱走到面前,边戴手套边说:“请脱掉长裙。”
邢嘉禾犹豫了下,乖乖脱掉。
面具后的视线抚摸全身,他喉结下滑,低头,从皮箱取出粉白色的颈圈和手圈。
这特制的圈,缠裹几层柔软皮革,不过一指厚,两端机关似撞锁,只有钥匙才能打开。每个圈中间,镶嵌一个金属环,方便穿绳。
邢嘉树帮邢嘉禾全部戴好,给她看各式各样的鞭子,有细竹皮革,六股鞭梢,细绳拧的……每根鞭子质感板硬,仿佛浸过水——她深切体会,邢嘉树用鞭子拂过她的肚皮,还让她最细嫩的皮肤感受鞭子有多凉。
“做好准备了吗?这不是巴掌,也不是皮带,抽身上会痛。”
“嗯。”
“好。”
邢嘉树把邢嘉禾带到房间深处,一条半墙高的托架,由两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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