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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词语,“邢璟深,邢璟深,邢璟深……”

对另一个男人庸俗的敌意让邢嘉树变成爱妒忌、毫无理性的人。

他也疯了,太疼,脊背鞭痕疼,心脏疼,骨头即将断裂的疼。

这无情的女人让他陷入愚蠢的进退两难,他的呼吸比猎狗更急促,谁也救不了他,兽类本性与精神将他撕裂。

邢嘉树不敢轻举妄动,也不肯放手,仰起头隐忍克制着,泪从眼角滑落,他眼前一阵发黑,唯恐自己晕倒,连忙低头舔她耳垂祈求,“阿姐,阿姐,我好疼,疼死了,疼的犯病了……”

她又叫邢璟深。

他气的边哭边*。

……

白天到黑夜,邢嘉禾死去活来,头晕眼花,饿得前胸贴后背,然而她什么都吃不下,因为嘴全被喂饱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不是故意的,昨天爷爷过世了。

下章今天晚点

第57章 斯提克沼泽

那天以后,他们进入靡乱颓废状态,除激烈的性.事,邢嘉树硬性规定的学习时间,大部分时候只做两件事,画画和发呆。

有时邢嘉禾坐过道或壁柱的琉璃玻璃窗下,涂完厚厚的防晒霜,一动不动,浸没在折射的阳光中。

邢嘉树在门后阴影作画。油画干的慢,他用徕卡拍照,上完薄色层继续下一副。

以前邢嘉树只画宗教人物,邢嘉禾没想到他水平那么高。

他的画里,她有时在水绿色光线中像一束睡莲,有时头发用根发带扎在后脑勺,清晰露出容貌和颈线,像只高贵的小天鹅。

有时被一件披风遮挡裸体,这时候他不拍照,只用眼睛凝视她身上色彩变化。

每当天近黄昏,摇曳的树枝搅碎阳光,环绕金屋的湖面漫散的光线让万物在粼光中溶化,金色的迷雾让邢嘉禾什么也看不见,但邢嘉树的手有魔法,能恢复她的美丽。

可即便在和谐静谧的氛围,他们仍旧独行。

人与人额头相抵,眼睛零距离对视,犹如一叶障目。

替嘉禾嘉树摘掉叶子的人已然逝去,他们这束同枝连气的双生花,一南一北生长,彼此较着劲坠入各自的孤独,最终一损俱损,一起慢慢枯萎。

事后的白天,书房窗帘紧闭,光线晦暗,邢嘉树靠在豪华扶手椅,邢嘉禾坐在矮脚凳,整个上半身枕在他膝盖,懒散地吊着手臂,长长的卷发垂到缀有丝绸流苏的波斯小毛毯。

他边用手指慢慢梳理她的头发,边和她讲故事,有时会喝抿一口意大利生产的美思酒混合的橙皮苦酒。

他不需要书,总是信手拈来,从地中海商人,英国工业革命,到中国的晋徽商、丝绸之路;从全球数字化,东西方文化的碰撞、融合……

他囚禁她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却像领航员引导她思想自由。

邢嘉禾沮丧地说:“你教我再多,也没用武之地。”

“会有的。”邢嘉树捞起她垂在膝盖的手,指尖顺掌纹与她十指相扣,用唇轻轻厮磨,“阿姐,长厢厮守是这样吗。”

邢嘉树堵死了所有出路,根本不可能逃脱,从某种意义上绑定和厮守没区别。

她带着怨气说:“这是互相折磨。”

他笑,继续授课,直到酒喝完,醉醺醺地低头,象牙般的鼻子狎弄她的鼻尖、鼻梁,又是磨又是蹭,一路嗅到嘴巴,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顶着酡红的双颊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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