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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症发作,邢嘉树听不见她说话,阴霾笼罩在心头。
不说十五岁前,十五到二十一岁,他在欲望、信仰、道德中苦苦挣扎,没安稳度过一天夜晚,和各个家族周旋,去地下拳场实战演练,从忙碌的工作抽空安排监视她的生活,从意大利飞纽约笨拙地坐床边守侯……只要看她无精打采就会担心是不是慢性毒药,邢疏桐和文森佐稍有动向他就必须重新梳理脉络关系,因为他承受不了任何闪失。
那段岁月,是人生中最劳碌的时期。
如果问他想不想重回那段时光,他相信任谁都会苦笑摇头。
迄今为止,他经历何等千辛万苦,殚精竭虑得到这颗叫“嘉禾”的果实,哪怕是禁果,也是他理所当然的报酬,其他人都不该有这个权力。
然而,他不得不将权力拱手相让。
漆黑的波浪瞬间高涨,再次淹没邢嘉树。这种局面出现令他恨得咬牙切齿。
邢嘉禾瞪大眼睛,结结结巴巴地说:“你……哭什么?”
他侧转身体,用手背抹眼泪,扼住喉咙,嗓音嘶哑,“停车。”
司机估计没听见,邢嘉禾皱眉,突然意识到一个月没给他血了,她抱臂,“告诉我两件事,一爸妈的遗物真的全烧了吗。二,你想做什么。回答我,我就给你血。”
邢嘉树扭头,眼神令人毛骨悚然,她下意识往后躲,他猛地攥住她的腕往自己怀里带,提起腰按在膝盖上,迅速拉开裙侧拉链。
动作一气呵成,邢嘉禾听见他牙齿摩擦的声音,打了个哆嗦。
“邢嘉树!”
邢嘉树用戒指戳她肩头那块被江璟深碰过的皮肤,低头咬住。
躯壳被尖牙击碎,她疼得唇间发出嘶嘶声。
他两页唇瓣厮磨着牙印,猛吸,要把血抽干。她浑身开始酸软,嘴上不饶人,“你就该去精神病医院知道吗?博尔特说了世界上根本没有吸血鬼症,你这是功能性精神障碍,这都是你的幻觉妄想……啊!”
嘉树滚烫的唇齿如附骨之疽,不,她应该认为是跗骨之蛆。
“好哇!我就知道你就是这种骗子,说什么放我自由,不过是换种方式软禁我,我告诉你,利用我和江璟深结婚为你龌蹉的行为作掩,做梦!”
邢嘉树抬手一巴掌,皮革手套啪地声,在她屁股留下红指印,他抬头,拉好她裙子的拉链,猛击隔板,“停车!”
车陡然刹停,邢嘉禾爬起来,右肩一片青紫的吻痕,她抄起抱枕砸那颗可恨的白毛脑袋,他任她发泄,喘着气说:“下车,去后面那辆。”
吸完血不认人的狗东西。邢嘉禾气得头晕,二话不说拉左车门,邢嘉树拽她的胳膊,“右边。”
邢嘉禾瞪他,猫腰挪动,细高跟一崴,倒他膝前,手肘恰好撞到。
他闷哼一声,她怔然抬睫,男人冷着脸,眸中却泫然,淡色唇瓣中央一抹洇开的红如血色樱花。
邢嘉禾眼珠一转,憋着蔫坏的劲屈膝往下滑。
邢嘉树低觑着她,顿时有点情难自抑,心里默念忍字诀。他无奈叹息,双臂摊开在真皮座椅,“阿姐,你又饿了。”
邢嘉禾冷笑,唰地拉开,如此漂亮的玩意真让人不忍心,她尽可能张大嘴,低头嗷呜一口咬上去。
“啊——!”
邢嘉树大叫,额角青筋暴起,着实体会到什么叫男人的绝对弱点和切肤之痛。
邢嘉禾朝他呸呸,“活该!断子绝孙吧你!”
“邢嘉禾!”
她抖了下,趁他没恢复,连滚带爬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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