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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主动挑衅。
他没回答。如果不是因为他穿这套衣服神秘迷人,她绝对把他赶走。十几天不见,这张脸在昏昧的光下以其纯粹的美迷住了她,像魔咒,似乡恋。
邢嘉树摘帽的动作让邢嘉禾回神。
“我问你这个时候来我房里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明天就要结婚了?”她略不平而奇怪的声音再次问道。
邢嘉树向她走去,可他无法接触,因为她穿着洁净的睡衣,而他满身污秽。
“我来,因为必须来。你明知道为什么要问?”
她盯着他,“我偏要问,你为什么来?”
他似乎有些茫然,也许精神状态不好,“这个问题没答案。”
邢嘉禾坚持不懈,“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邢嘉树叹气,“阿姐,如果世界上没有你,就不会有我。我来看你很正常。”
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像只小麋鹿。
邢嘉树把帽子扔进床边的椅子,露出一头浓密蓬乱的银白头发,他解开大衣,扬起下巴解最上面的纽扣,接着放松领带,松开珠子胸饰扣。那声音像手枪在响。
他是来报复她的。
邢嘉禾也想报复,可她为什么不介意他的“脏”?那泥土、青苔和河水混合的气味她本该厌恶恐惧,为何如此安心?
头又开始疼了,这几天老是疼,她任凭他拥抱,张嘴咬他的肩。
邢嘉树喘息着,在邢嘉禾身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将体内压抑的黑暗尽数发泄。
他拥的越来越紧,深深地埋陷进她的柔美与热度,那美妙的感觉直刺血管,这么多天被杀死或割破的血管随生命渐渐启搏而愈合,生命正于无形中注入他的躯体。干枯的血液就此回潮,注入活力。
他反常的柔情似水让她深陷。邢嘉禾轻轻挣脱,支起身在微光里试图看清熟悉的轮廓。
越清楚,越让她从快乐中抽离感到痛苦。
这个男人和她一样漂亮完美,所以他们永远无法合并。
她心底里不禁感到怨恨,想必他也是如此。
直到两人疲惫到崩溃,沉默少顷,她支起身,异常温柔地双手捧起他的脸,“这是最后一次,你该离开了。”
邢嘉树一动不动地凝视她。那眼神让她的心滞住。
他双手搂住她。她的心一沉。
“你不走吗?”
“几点了?”他问。
嘉树的声音真奇怪,有种难以忍受的压力。
“九点。”
他把她搂得更紧。她坚定地抽出身来。
“你走不走?”她问。
“再待一会儿。”他哑声说。
她垂下睫,不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
于是静躺着,偎着嘉树,距离那么近却不肯让步,更别说低头。
“已经很一会儿了。”
“再一小会儿。”他说着又搂紧了她,撒娇似的。
这可不多见。
“好吧。”邢嘉禾等了几分钟,“你是不是待太久得意忘形了?我可是别
人的新娘子,你想害我被所有人的唾沫淹死吗?”
她话音的疏远冷漠让邢嘉树松开手,她挣脱站起身,点燃了香薰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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