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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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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再说吧。”

冯季不疑有他,“那您去换套衣服吧。”

“不必。”

冯季放下睡衣离开,邢嘉树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

“嘉树,嘉树……”陷入昏迷的邢嘉禾不安呢喃。

邢嘉树反锁房门,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确认气味洁净后,接了盆清水回到床边。

他把毛巾打湿拧成半干,抬起她的腕细致地擦手。

擦完手,几经挣扎,他从衣柜翻出一条象征警醒和禁戒的深紫色圣带系在眼睛上,肃脸将手伸向邢嘉禾。

邢嘉树日日戴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博尔特找人手工缝制,贴肤舒适,就像妇科医生戴的橡胶手套。

他很少裸手触摸,在他恐惧而敏感的神经看来,他的手仿佛变成了硫酸液,烧毁了纽扣,溶解了她的衬裙、紧身胸衣、衬衣......

而他自己就像一个流动的恋物癖,野蛮、淫.秽、令人恐惧。

他轻抚邢嘉禾汗湿的鬓角,漫无边际地想,如果她的头发画进油画,应该用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那位爱钱甚于爱艺术的画家,以自己名字创造的提香色。

之前有个向邢嘉树忏悔的妓女,说自己有一头天然红发,相当一部分顾客总想身寸里面,她认为这种非常规行为比正常的更卫生。

卫生吗?头发应该会黏在一起……

邢嘉树被自己的联想吓坏了,连忙把手从她发间抽出,握紧十字架用拉丁语喋喋不休,将毛巾打湿拧成半干,找到她下巴的位置,从上至下轻轻擦拭黏皮肤的血与汗。

因为从小练空手道和瑜伽,邢嘉禾身材并不骨感,肌肉柔韧。像覆在一个倒扣的乳胶碗,邢嘉树抿唇,用食指抵着毛巾来回磨蹭碗口,前臂肌肉越来越紧绷,汗水浸湿了发梢。

总算艰难完成,真是尽心尽力。

为她换上睡裙后,他解开蒙眼的圣带,小心翼翼让她平躺,她又叫嘉树嘉树。

邢嘉树缓缓眨眼,又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合衣躺到她旁边,把被子滚成条横在两人中间。

一举一动透着“照顾陷入昏迷的姐姐正常,我可没跨过雷池”的意思,他像母亲哄孩子睡觉那般用手掌轻拍她的肚子,温柔地说:“那坏蛇已经尸骨无存了,别怕。”

事实证明博尔特那黑医有两把刷子,邢嘉禾只是轻度中毒,下午七点就恢复了意识。

小腹被一双大掌覆盖,时不时拍两下,她缓缓掀睫,邢嘉树侧躺在旁,半裸上半身,他不是虎背熊腰那种身材,乍一看有点单薄,但肌肉精悍紧实,线条优美,特别鼓的地方血管青筋明显,非常有力量和爆发力。

关键是白白粉粉……邢嘉禾色迷心窍,恍惚拉起他的手臂,钻进他怀里。

邢嘉树瞬间僵直。

来回洗了数次冷水澡,昨日通宵达旦查资料,这才不小心打了个盹。

他仓皇失措地按住她的头。

邢嘉禾迷茫一瞬,以为他恢复记忆,小脾气上来了,蹙眉娇嗔道:“干嘛啊,我还想再睡会儿

,头晕得很。”

考虑到她身体还没恢复,邢嘉树没推开她,冷声说:“你太冒失了,不看是谁就往怀里钻,今天在花园也是,看到有蛇不避开,我不需要你救。”

“我知道是你,嘉树。”她开心地把脸往他胸膛蹭,“我就想救你。”

“邢嘉禾……”邢嘉树嗓音压抑。

他确切地知道她不可宽恕的感情,“你在梦里叫了我的名字,37次。”

“嗯嗯,我太想你了。”

“我认为这不是好主意。这……会对女孩产生不好的影响。”

邢嘉禾知道他误会了,但她很开心这样的误会,戳他胸口,“我不是女孩了。”

“你和男人上过床。”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心突然漏跳。

哦!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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